渊的牙关,吮吸着他口中的津液,像是要把程渊拆吃入腹,程渊舌根被他吻的酸痛,嘴唇发麻刺痛,他一时没喘过气来,半阖着的眼眸带着乌黑纤长的睫羽不住颤抖着,苍白的面色上染了几分薄红。

程渊也心知二人力量悬殊,这是他挣扎多次未果后清晰的认知,他只能仰着头任由对方侵占。

江千岱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把他衬衫上的扣子解开的七七八八了,一只手揽着程渊的腰身,另一只手掐弄着程渊胸前两颗漂亮的乳头。

他去年的时候非常忙,一年和程渊的见面次数都超不过一只手,只能偶尔和程渊打个视频,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作祟又给程渊打了一个乳钉。

长期佩戴乳钉,乳头的敏感度更上一层楼,更重要的是让程渊的乳头变得更大了。

江千岱刻意拿指尖把玩着挺翘的乳尖,把那红艳的凸起拉长又摁下,程渊在他怀中的不住颤抖,想要出声求饶,嘴巴却又被江千岱堵上了,只是偶尔会泄露出几分呜咽。

程渊胸前被揉捏的又疼又痒,还带着几分酥酥麻麻的快感也让他有些享受其中。

江千岱顺着他的耳后舔?吻到脖颈,炽热的鼻息喷洒在程渊脖颈上,激得程渊头皮发麻,耳朵到脖颈通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江千岱开始格外喜欢吻他,热衷于在他身上每一寸都留下他的印记。

江千岱在程渊走神时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了程渊的裤子,握住了程渊的性器,上下撸动着。

程渊瞬间回神,低喘着求饶“江少,我们要不去休息室里做……”敏感的身体被挑拨欲念四起,他太久没被碰过了,江千岱简简单单的几下让他的身子软的一塌糊涂了。

不过在他的办公室里做这种事,太容易被人发现了,更何况一会儿他还有一个线上会议。

江千岱对他的请求置若罔闻,甚至开始变本加厉的挑逗他,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用力按揉着阴唇,掩藏在下面的花核被拨弄的快感迭起。

程渊试图拨开江千岱兴风作浪的手,却被江千岱一只手钳制住了,他的双手被江千岱高高举起,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刺激得他又清醒了几分,程渊定定的看着江千岱,“我一会儿..还有个会需要开...”

他漂亮的瞳孔里还带着几分湿润的泪意,混杂着未散的情欲,但眼神却很是执拗,和三年前同他谈判交易条件时如出一辙。

江千岱沉默着没有回应,没由来的他心里有些慌乱,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程渊犹豫了几秒,断断续续的说着,“江少,今天过后,我们这段关系也该告一段落了吧,三年了您也该腻了,我的事就不劳您操心了,何况看江家的意思您也总归要结婚,我们断干净对彼此都好。”

程渊想的理所当然,他感觉他们这段关系俨然是要到头了,一年见不了几面,估计江千岱也对他没有兴趣了,正好两个人体面的结束这段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