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转的迹象了。
但是他注意到的还是太迟了,眼前的青年身体根子已经出问题了,医生说即使是以后好好调养,也会还是会影响寿命。
江千岱近乎贪婪渴求地一寸一寸描摹着程渊的容颜,目光克制而偏执,他从小很少能抓住什么东西,人生中充斥着勾心斗角的算计,在碰上自己第一个心动的人时,他迫切地想要把程渊彻底占为己有,可是理智告诉他,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了恐怕会彻底失去程渊,江千岱无法容忍眼前的人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他俯下身,温柔细致地吻上了程渊的额头,然后是鼻梁,脸颊,最后吻上了程渊的唇,他撬开程渊的牙关,席卷走程渊口中津液,看着程渊因为喘不上气而面上晕起了一抹薄红,双唇被他吻的微肿,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勾人心魄。
然后再沿着向下,一只手解开了青年扣得严严实实的睡衣,吻上了程渊纤细的脖颈,精致漂亮的锁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落下了点点红梅。
程渊并未完全陷入昏迷状态,他隐隐约约能感受到周边的动静,江千岱喷洒在他颈侧的呼吸,炽热而缠倦,但陷入半昏迷状态下的程渊只觉得周边热的有几分恼人,逼得他喘不上气来。
江千岱撷住了青年胸前已经被调教的如花生粒般大小的乳头,含在嘴里仔细吸吮,牙齿微微剐蹭着乳头顶端,颇具耐心地嘬弄着青年漂亮的乳首。
等江千岱放过那两点凸起时,乳头已经俏生生的挺立在空气中了,红艳艳的分外漂亮。
江千岱伸手探向青年身下,不出意外,程渊身体已经起反应了,下体也已经溽湿一片了,两口穴眼里淫水四溢,穴肉一吸一吮热切地邀请着探入身下的手指。
江千岱没有满足身体主人的想法,他握住了程渊的阴茎,挑逗着对方的敏感点,玩弄着两颗粉嫩的卵蛋,又时不时的上下撸动着阴茎,但是却又坏心思地堵着马眼不让对方射出来,为了接下来方便,他直接拿过一边的锁精环给程渊带了上去。
程渊只感觉自己不痛快极了,紧紧的蹙着眉,身体小幅度地挣扎了几下,想要摆脱江千岱的束缚,痛痛快快地射出来。
江千岱没理会程渊无声的抗议,他手上涂好了润滑油,往青年的后穴塞了一指,程渊可能洗澡的时候已经做好了灌肠,肠道内并不是很干燥,但是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紧致,就进去一根手指,程渊挣扎地反应就又加大了。
有一段时间未被使用的后穴,自然的排斥着体内塞进来的异物,江千岱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穴内那块敏感的软肉,只是微微手指按揉了几下,程渊就浑身发颤,俨然时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到了。
程渊的前列腺点一直都比较浅,每次都能被他轻易的肏弄到,当江千岱肏地比较浅的时候,他总是挣扎着向前跑,让后穴内粗长的巨物滑落出去,但没一会儿就又被拽回来狠狠地贯穿。
江千岱脑海里回忆着过去种种,他发现自己骨子里的劣根性压根抑制不住,每次看到程渊就想要把程渊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然后在看他无助的、意乱情迷的哭出来。
他缓慢地又插进了一根手指,慢慢给程渊做着扩张,才吞进去两根手指青年的后穴就已经敏感的不停吸吮,后穴里一片湿软,肠液随着他的手指的抽插滑落在床单上,浸湿了一大块。
江千岱感觉扩张的到位了,就抽出了手指,抽出时手上沾满汁水,他擦干净手指,把程渊身上的衣服彻底褪去,青年莹白如玉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程渊即使是在睡梦中也隐约感觉到了不安。
他打开了一早准备好的红酒,这种红酒度数很低,刺激性不是很强,不会伤到对方,只是可能稍稍会有一些正常的不适感,他顾及着程渊的身子不敢玩的太大。
装红酒的瓶子并不大,瓶颈约莫三指粗,瓶身细长,江千岱先是往程渊胸前倒了一部分,看着白嫩的胸脯盛着红色的液体,随着程渊的呼吸又缓缓滑落四周,江千岱俯身一点点把他倒在程渊胸前的红酒一一卷走,顺带在程渊的身上又留下不少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