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把烟灰弹落在地上,目光不善地盯着那扇阖上的房门。

江千岱一贯顺风顺水惯了,地位高出身好,就算是爹不疼、娘不爱,但走到哪也都是一堆人捧着、众星拱月的那一位。

于是便理所当然的认为在感情上也应如是,虽然白知遇的出轨让他不快了一段时间,但是他并没放在心上,毕竟他和白知遇不过是玩玩罢了。

而他对程渊便不同了,说不清是什么时候他对程渊的占有欲愈发强烈,他想要彻底把程渊囚禁在他的领地,脚踝上带上镣铐,再蒙上那双勾人的眼,不让外界窥伺到他半分。

他做了让步,给了程渊限度内的最大自由,可程渊如今死气沉沉,眼神空洞的可怕,整个人看着即将要行将就木。

虽然身体是养好了点,面色从表面上看去健康了一点,但是他明白程渊的腐败是源于他的内心深处的,根子坏了,光治好表面是不管用的。

少年时期的鲜活灵动似乎在三年间已经被消磨殆尽了,曾经的程渊眼里燃着复仇的火,充满一腔热血,敢拼敢抢,无所顾忌,但随着程渊复仇计划一步步走向正轨,他也一点点变得空洞乏味又麻木了起来。

正是见过程渊意气风发时的样子,如今才愈发难以接受。

少年骨子里就带着一股傲气,哪怕世事坎坷,老天造化弄人,他也咬着牙不肯松手,等他发现时,程渊已经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了。

江千岱面若冰霜,深呼了一口气,他想,还没结束,一切尚可挽回,狠狠地把烟头摁在茶几上碾灭。

程渊在屋内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他不理解江千岱突如其来的举动,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揣度着怎么能好熬过一点今天。

“咔哒”江千岱进屋了。

程渊微微抬了抬头,“今天还有什么安排吗?”

“一会去调教室。”江千岱没多说,刚刚面上的波涛汹涌此时已然恢复了。

程渊哑着嗓子轻轻应了一声,但听此心中还是紧了紧,他不想回到那个昏暗糜乱、让他失控的屋子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慢吞吞地吃着,想要尽可能的拖延时间,仔仔细细地把碗中的粥全不一扫而尽后才恋恋不舍的放下了碗筷,他头一次觉得吃饭也是人生如此一大乐事。

程渊赤裸着身子蒙着眼睛跪在江千岱面前,身上还满是昨晚残留下的痕迹,色情又撩人。

他走神了,压根没听江千岱刚刚说了什么,当江千岱让他复述时,程渊才猛然回过神来,可他大脑一片空白,低声回应道,“对不起,主人,我走神了”。

不过江千岱可不会因为他的坦诚而心软,他刚刚本就未消散的怒意再次被点燃,“调教走神,赏你十鞭子,我不会给你再次犯错的机会了。”

“是,主人”程渊咬着牙应了。

江千岱解下腕上的表,拿着鞭子一点点从他脖子处往下滑落,鞭子故意绕着他的乳晕处打转,他用鞭柄用力摁压着青年敏感的奶头,缓慢地玩弄着奶头上的敏感点,残忍地把挺立地乳头按压而下,把本就有些微肿的奶头再次虐的嫣红挺立。

程渊明显呼吸加重了,克制不住地粗喘,整个人都有点紧绷,强忍着自己想要颤抖的欲望。

江千岱心情糟糕,看着眼前这幅美好的胴体心底的凌虐欲便肆意疯长。

他毫不留情地挥下了第一鞭,落在了程渊的胸前,江千岱特意挑的是皮质的短鞭,皮质较软,刺激但痛感不是很强,不会伤着程渊。

程渊眼前一片漆黑,突如其来的一鞭激得他浑身猛的一颤,差点整个人都跳起来了。

皮质短鞭打下来痛感没有很明显,但是落在了那两个敏感的奶子上,杀伤力还是巨大的,白嫩的乳肉被抽的四处晃动,惹眼极了。

他被抽得又疼又氧,但却强忍着乖乖的挺着胸认江千岱蹂躏。

江千岱下一鞭落下的很快,几乎没有给程渊喘息的时间。

第二鞭落在了相同的位置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