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置若罔闻,从他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纸巾递给她。沈知遥费力地用一只手扯纸巾,徒劳地擦衣领上的污渍,下课铃响,浩浩荡荡的人流从教学楼倾泻出来。

“我先回家了,你快回宿舍吧。”谢知凡撂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融进了人流之中。

第二天早上下了早读,沈知遥收到了谢知凡带来的包子炒肝儿,连同放在袋子里的一盒红糖姜茶。

她没有来月经,何况这大热天的还没完没了地上火。她猛得想起来王雪微跟赵主席的悄悄话,和赵主席的表情,忽然就小人之心了,这一定是谢知凡给王雪微带的,忘了拿出去,抬头也找不到谢知凡的影子,座位上空着,笔盖都没收,走得匆匆忙忙。

放假,沈知遥回家,去了东跨院的空屋。

落灰不算严重,想来自己回来之前的那条时间线,高中时候也经常在这里休息。角落里的白纱帐幔从屋顶的圆铁架上徐徐垂下来,下面是被更替下来的长长的春秋椅,还有两个老旧的刺绣抱枕。她闲暇时候就会躺在上面休息,不过成年之后就不再拥有闲暇了。

有纱帐挡着,里面还是之前的一尘不染,不过纱帐就落了一些灰,她拿起椅上的床帚,掸了几下,觉得还是拆下来洗一洗的好,她又到跨院角落里去找折梯,一路吱吱呀呀地推进屋里,刚要爬上去,手机就响了,是谢知凡打来的。

“怎么了?”沈知遥接起了电话。

“我在你家门口,敲门没人应,你出去了吗?”谢知凡的电话里有蝉鸣声,跟沈知遥耳边听到的有些许延迟。

“我在家,我去给你开门。”沈知遥一边挂电话一边往门口走,可能是刚才推梯子声音太大,把敲门声盖过去了。

开了门,谢知凡见了她就急忙忙地进来,又把门关好,插上了门栓。

沈知遥接电话接得急,也没注意其他,此刻身上穿的是一件宽敞的绿裙,两侧开叉上方的盘扣都没有系上,微风过来,素白的内裤边缘隐隐可见,内衣早就在进了家门的那一刻就脱了,乳尖的形状被布料仔细勾描 。

穿这件衣服就是为了放松一下,正好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春秋椅的软垫上,哪料到会有“不速之客”突然造访。

沈知遥引谢知凡穿过院子,走进跨院的房门,掀开纱幔,坐在椅上,谢知凡也一起坐下来。

午后的阳光正足,可因为房子的格局,这间屋并不热,屋前的核桃树枝蔓在绿窗纱前迎接微风,还有断断续续的蝉鸣。

椅背是硬的,沈知遥拉过抱枕放在扶手边,躺了下来。腿脚伸不开,因为谢知凡坐在旁边,她只好屈起膝盖,臀部的曲线被丝绸衣料在谢知凡的手边放大再放大,强调着,吸引着。

沈知遥不自知,把头靠在抱枕上,闭了眼:“为什么要给我红糖姜茶啊,是不是…”

谢知凡一巴掌打在沈知遥横在自己手边的那一部分身体。

沈知遥原本想要得意忘形地问的那一句“是不是买给王雪微顺手给我的”瞬间就被打散了。

“给你你就收着。”

这一巴掌打的轻,更像是调情。沈知遥下身一热,可心里发凉。

谢知凡没顾得上那么多,只以为她起腻,掀了她的裙摆,扒下她的内裤,手指探过去,没两下就漫出水来。

“想要了?”谢知凡手指尖碾过她的阴核。

沈知遥咀嚼着他刚才的话,声音发颤:“我想不想要的,你给我我不就得收着。”

谢知凡听到她的声音撒娇多过嗔怪,没有多想,这时只想跟她融为一体,他托住她的腰,让她跪趴着,自己也跪上去,迫不及待地把硬物插了进去。

“嗯”沈知遥把头埋到抱枕里,声音更加微弱。谢知凡耸动,她也没有多少回应。

谢知凡眼前白花花的肉体和起伏的腰肢,脑内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冲动,他猛烈地抽插,企图听到沈知遥欢悦地呻吟。

但他始终听到的, 她的声音都在压抑,他俯身,捞了一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