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正面回答,只道:“我不过是个外室,正房都受得住,我怎么就受不住了?”

陈皎严肃道:“那不一样,人家好歹是主母,你却是妾,且手里还没有子嗣傍身。”

许氏道:“听说四房那边无儿无女,我好歹还有你,怕什么?”

陈皎噎了噎,一时心绪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