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陆寂身上。

“你们方老师来看我了。”

陆寂惯例脱下沾着寒气的外套，暖和了一会儿身子才靠近奶奶，一双琥珀色的深邃眼眸却始终盯着方息衍，语气浅淡不辨喜怒：“辛苦方老师这么晚过来探望奶奶。”

陆寂走到方息衍身边，方息衍很敏感地嗅到了男生身上沾染的烧烤味。

他狐疑地看着陆寂：“你出去吃饭了？”

陆寂没有及时开口，陆奶奶怕怠慢了方息衍赶紧替陆寂回答：“小寂是觉得晚上放学以后还有时间想去打工赚点钱，唉，都是我这破身子骨拖累了孩子。”

方息衍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有什么需求可以告诉我，作为陆寂的老师能帮肯定要帮衬一点。”

陆奶奶感动得眼泪汪汪。

方息衍趁机笑着和陆奶奶道：“没关系奶奶陆寂在学校里也很优秀，正好学校最近有一个物理竞赛正在报名中，第一名有机会保送清北，我这次来也想顺便和陆寂谈一谈呢。”

没有老人不盼望儿孙出人头地的，果然陆奶奶一听保送名校眼睛都亮了不少。

方息衍顺利地把陆寂带出了病房，两个人一前一后藏匿到悄无声息的楼梯间。

方息衍主动钻到陆寂怀里，鼻尖除了男生的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烧烤味，让小少爷忍不住皱了眉心：“你为什么要骗我？”

“要赚钱。”

“我不是给你转账了吗？”方息衍给陆寂转账的金额都不小，除了给奶奶交一交住院费医药费检查费以外应该有足够的余钱够他生活的。

“...留着做手术。”

奶奶是需要进行心脏移植，手术费前前后后都要小五十万更别说后续的治疗和恢复费用。

还有一点就是...陆寂今天去买饭看到方息衍熟练地转账时，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