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杯鲜榨果汁,哄陆寂开心。
但是陆寂一连两天都是这种浑浑噩噩心不在焉的状态,即便他努力调节并说服自己:方息衍只是他潜意识里并不想承认的“金主”而已,他不应该对方息衍的生活过度关注。
但是自己的左右脑却像对立的正反派一样始终在拉锯撕扯,以至于陆寂强行给自己灌输的思想全部被撕得七零八落,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人格分裂了。
这种情况持续出现到方息衍返程。
第三天。
方息衍仿佛凭空出现在床上一样,赤身裸体地整个人窝在柔软的被窝里补觉,陆寂上前给人塞了一下被角,谨慎地观察到小少爷眼底浅淡的两抹淤青。
看来相亲也挺劳心伤神的,年轻气壮的方息衍都磨出了黑眼圈。
陆寂没忍心叫醒方息衍,打算自己吃完离开,但是却被对方主动抓住了手腕。
方息衍睡眼朦胧,往日精致到发丝都要安排好走向的头发也乱糟糟的,整个人破碎感十足格外委屈巴巴地哀求:“陪陪我。”
陆寂仿佛被施了定格术一样,站在原地任由方息衍拉着自己的手腕,对方掌心的温度并不高,但是陆寂还是觉得被锢住的手腕格外地炙热。
“吃饭吗?”陆寂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