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开带走,一个送到警局,一个送到医院。

有监控作证,陆寂没有任何狡辩的机会。

他当场被拘留在警局,等着医院的伤情评估。

何洋的父母崩溃了,动用了不少关系要把陆寂重判,陆寂整个人毫无意识一样坐在冰凉的椅子上听着何氏夫妇撕心裂肺的控诉,甚至扬言要把他杀了给自己儿子报仇雪恨。

一股浓烈的无助感紧紧包裹着自己,对门外的嘶吼声充耳不闻。

他想到了方息衍,原来方息衍一次又一次地问自己要不要做他的男朋友,是给过自己选择的机会了。

他没有回应,所以他选错了。

方息衍宁愿去找一个有性病的富二代陪睡,也不会选择来拖累自己。

陆寂觉得有点冷,明明警局的空调温度开得很高,但他却宛若置身冰窖。

陆寂麻木地抓紧了自己的外套。

次日,医院的那纸判决单已经出来了,何洋中度脑震荡,阴茎被他碾碎到没有任何挽留的机会,下半辈子只能当一个阉人。

陆寂并没有觉得开心,他平静地等待着自己的刑期,结果最后等来了保释。

那天约他去饭店共进午餐的女人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优雅地替他打开了审讯室的门:“陆寂,你爸叫妈妈接你回去。”

“上次你拒绝了我,这次考虑好了吗?”

陆寂映着朝霞的光芒,眯着眼睛看向门口和自己七分相似的女人,沉重地点了点头:“好。”

……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