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陆寂，怕对方没听清楚似的再一次问道：“叔叔，你和我爸爸要结婚吗？”

陆寂突然被逗乐了，蹲下身子问他：“问什么这么说？”

方小果睁着一双水灵灵的澄澈眸子，直勾勾地直视着陆寂，小孩子长得异常像方息衍很标准的南方长相，看起来柔和又温润，尤其是现在他还委委屈屈的模样格外惹人心疼。

方小果吸了一口气：“我同学的爸爸妈妈，也只有结婚了才睡在一起的。”

陆寂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抛回去一个问题：“那你想让爸爸和我在一起吗？”

方小果显然也是没想到陆寂会问这个问题，小孩儿不由得一怔，绞着手指犹豫了一会才说道：“爸爸愿意，就可以。”

陆寂拍了拍方小果的肩膀，“我叫阿姨给你做早餐了，自己下去吃可以吗？”

方小果点点头，同意了。

临到方小果下楼，陆寂突然想起来什么又喊了一声叫住了方小果，问他：“你大名叫什么？”

小孩乖巧道：“方祁安。”

陆寂点头，大概明白了他出生时候方息衍的精神包括生活状态。

他看着孩子安全下楼后才辗转回房间抱着方息衍去浴室洗澡，把他体内的东西都清理出来后，陆寂对着方息衍的小腹犯了难。

昨晚人在兴奋头上完全没留意到方息衍嘴里浪叫了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今天冷静下来后才意识到，他昨天似乎说自己射进了子宫里，还是无套内射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