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一咧嘴,肥肉乱颤的脸瞬间扭曲起来,哇哇地大哭。
陆寂挑眉,冷静道:“说了点题外话,我们继续谈论孩子受伤的问题吧?”
一个房间三个人惶恐,谁还有心思和陆寂谈论两个小孩动手打架的小事,女老师在得知陈强背后的所作所为所有的舔狗心理立刻烟消云散,脸上的颜色陡然铁青,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嘴唇颤抖着央求:“对不起对不起陆先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和陈强陈天赐他们一家不熟,我只是我只是一时间被头脑不清醒被陈强蛊惑,所以才误会了果果,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不要关掉幼儿园好不好,果果的损失我一定会老老实实地赔偿。”
“你是园长对吧?”陆寂睥睨着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女老师,“陈强给你拿了多少钱让他儿子在学校里作福作威?昨晚刚掀了女同学的裙子把手伸到人家下体,今天就把我们家孩子的头磕到缝针?”
“没有!没有的!陆先生!我真的和他们不熟!”
园长跪在地上,疯狂摇头撇清关系。
陆寂不再追问,他递交的资料肯定不止两人合伙污蔑方小果这一点。
园长私下虐童不是一天两天,举报陈天赐的家长不是一个两个。
只不过被陈天赐家暴力镇压,如果不是学费交得时间太长他们早就转学了。
陆寂收回长腿,熟练轻巧地躲开园长即将攀上来的手,陈强却趁机拽住了园长的手腕轻而易举地把女人提起来,一个巴掌甩在女人脸上,凶神恶煞地盯着她道:“你个死女人,拿我的钱开幼儿园的时候又是陪睡又是赔笑,当初说得好好得叫陈天赐放心玩,承诺所有小孩儿都是他的玩具,现在你还有脸来跟我撇清关系?”
陆寂听着拧起眉心。
园长顿了一下,既然陈强无情也休怪她无义,女人头发凌乱满脸阴狠咧着嘴狞笑道:“哈,你还打我,笑死了,谁不知道你个疯狗在外面养了十几个女人,真以为你老婆不知道呢?你儿子是谁的你知道吗哈哈哈是你老爹的啊啊啊啊你养了几年的儿子其实是自己的弟弟哈哈哈哈笑死人,哦对了,你以为你老婆只和你老爹有一腿吗当然不是了她其实和你弟弟好上两年啦,敢不敢现在去查查名下还剩下几个钢镚儿?”
陆寂捂住小果的耳朵,不再关注疯狂互殴的两个人。
此时常柠带着警察和法务同时出现在门口,陆寂看了一眼便起身起开,把剩下的所有事情交给了常柠。
就在他带着方小果走出办公室的时候,眼神突然看到角落里方息衍正在端着一个漂亮的米白色茶杯小口抿茶,男人的脸色冰冷骇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拔刀亮剑,看到陆寂出来眼神瞟了一眼办公室,问:“解决了?”
陆寂点点头。
方息衍靠在沙发上,板着脸道:“我都听到了,实在磨叽,替孩子出气还得讲证据,和你高中时期一样。”
陆寂垂下脑袋,任由他批评。
他是第一次处理小朋友纠纷,实在是经验欠缺,下次还得向方息衍请教继续努力学习。
方息衍喝完最后一口茶,吐到垃圾桶里,而后慢条斯理地起身趁着办公室里两个人正在疯狂互掐的间隙,把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陈天赐拎出来。
陆寂有些震惊,方息衍身体清瘦不过才百来斤,竟然能单手拎起一个实打实的大肉团小孩。
只见他径直走过去推开操场的门,当着陆寂的面把陈天赐拎到了滑梯平台的最高层。
这个地方距离地面起码有两米的高度。
方息衍悬空拎着陈天赐,不顾孩子在疯狂挣扎,冷着脸毫不犹豫地松手把陈天赐面朝下扔下两米高的滑梯!
只可惜滑梯高度不算高,下面又是厚厚的人工草坪,陈天赐摔下来后也只是趴在地上哇哇大哭,身上连个伤口都没有,实在给他造不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方息衍看了看二楼的高度。
心中盘算着从二楼丢下来能不能摔断条胳膊腿,给他的果果出气。
就在方息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