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对方的叫声就越来越尖、越来越细,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池宇想到他刚刚对自己的拒绝和嘲讽,心中顿生一股恶气: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男人忍着想把性器吐出去的想法,试着张开嘴巴,将对方精致的性器包裹在口腔内。鸡巴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反而带着一丝丝腥甜的惑人气息,尤其是顶端脆弱的茎头,又软又娇的,和自己的舌苔相比,似乎是明夏的鸡巴更娇气一点。

意识到这点,池宇的‘报复’味就更加浓重了,男人在脑子里思考着如何玩弄这根鸡巴,好给他点颜色瞧瞧。

有力的长舌不断舔舐、含弄起来,柱身上的软肉被尽数舔弄了一遍,随着口腔持续地吞吐动作,青年的性器越发肿胀起来,龟头一跳一跳着,像是快要射精了。

此时,卡住明夏脖颈的卡扣忽然移动起来,这个装置像是故意把明夏的脑袋摁倒男人的鸡巴上,‘逼迫’他做出和池宇一样的动作。

比之池宇,明夏的接受程度就没这么好了,他本来就是想坑池宇的,谁知道把自己也坑了。就算是要给男人口鸡巴,他第一人选也得是南先生啊,怎么可以是这个可恶的臭男人。

他的性器被柔软的口腔包裹着,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很快青年的意识逐渐溃散,纤细的腰肢猛地一弹,他忍不住张口叫了一声,而后嘴巴里也捅入了男人的性器。

池宇的限制动作要比他小得多,至少他在被对方含住鸡巴的时候,腰和大腿被卡得死死的,哪像池宇,还有机会,跟随着本能挺耸起他的腰身。比自己要粗勃许多的鸡巴蛮横地搅弄起自己的口腔,明夏哆嗦着,眼角情不自禁地淌下两行热泪。

身体变得奇怪起来,被舔舐的部位窜过无数电流,男人的手指也很不规矩,竟然下意识地扒开自己的臀部。

池宇又重重地吮了几口,然后把他的鸡巴吐出来的一些,男人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你屁股上肉好多。”

他只是说个实话,但在这种情况下,和调情无误了。池宇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对劲,男人舔着唇,补了一句:“我的意思是,很少有男人,屁股会像你那么柔软挺翘,很有弹性。”

他说话的间隙,手指不自觉地抓捏起青年的屁股:唔、是真的很柔润,手感相当好。指尖都陷进屁股肉里了。

明夏被他揉得腰臀酸软,臀肉被手指嵌入其中,陌生的电流在体内流窜,最要命的是,刚刚男人的手指好像不小心蹭到他菊穴附近了。

青年像是受惊般动弹了起来:“放、唔唔,放手……”

钳制着他们的装置再次扣紧,两人距离缩短,吃鸡巴的动作越发便利……池宇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兀自吞含起青年的性器,动作又快又急,好像真的是想快些逃离此处。

等到所有的浊腻牛奶被收集成功的时候,明夏浑身都软了,身上的卡扣解开,他们“啪”地被摔下来。池宇很快速地奔过去接住了他:“小心。”

末了,对上明夏绯红的脸颊和不善的目光,他也僵硬地接了句:“就,顺手了。”

【作家想说的话:】

蛋:商修勾半夜给老婆的奶子抹药狠狠揉,舌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