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珩抓住他的腰,不断往上耸着精壮的腰身,男人越干越兴奋,两人身上热汗频出,不时有水液从他们交合的地方喷泄而出,快感却一波波不断增强。他像是漂流在海浪上的单薄小舟,被情欲的浪潮随意卷击几遭,便立刻丢盔卸甲。

“啊……呜!”

男人情不自禁地含住他的嘴唇,舌尖钻进口腔里与他热吻,咕叽咕叽的水液在唇齿间交缠着,舌头被商珩吸得发麻,上下齐聚的高潮几欲掏空了南述为数不多的理智。

他呜咽着摇晃起身体,会阴处被肏得无比艳红,软肉不断肿腻起来,而性器的抽插越来越狠厉,凸起的青筋次次都会碾过湿淋淋的骚心,南述忽地变了脸色,他妄图挣扎起来。

但情趣衣服依旧禁锢着他的行动,而肏得欢快的商珩完全没发现他的不对劲,男人甚至着迷地舔着他的奶尖,薄唇一抿,又重重地吸了好几下:“老婆你今天好配合,我好开心啊……”

股缝间的嫩肉在鸡巴的大力抽插下,逐渐肥肿起来,会阴处又酸又麻,那些半透的衣服看着轻薄,实际上却在鸡巴的暴干下、一点点嵌入了肥肿的嫩肉间。

那根烫热的阴茎还在持续不断的深入,沉甸甸的囊袋一个用力,再次拍打上娇嫩的臀肉,南述禁不住抖了一下,幅度很小,却是他现在能做出的最大行动。

他轻轻地曲动着手指,似乎是想要抓住男人的手臂,每次他们做爱的时候,他都习惯性扒住商珩,可今天他就这样‘乖巧’地被男人操着,这傻狗竟然没有发现不对劲?

青年兀自生着闷气:虽然挺爽的,但是他数十下,商珩还没有把他身上古怪的衣服扒掉的话,等他能动了,他肯定会教训这只傻狗。

商珩自然也注意到老婆一点点的不对劲:南述今天脸上的红晕始终没有消退过,唇角也因为他刚刚重力的吸吮,晕开了一圈艳色,眼尾更不用说,漂亮得惊人。

南述水润的眼眸盯着他,睫毛被眼泪沾湿,衬得他整个人都柔软了许多,商珩脑子一热,终于意识到南述哪里不对劲了:“老婆,你今天这么爽吗,一直在哭,都不骂我了。”

酸软的肉穴处再次传开无比酥麻的快感!男人又掐着他的腰,深深地顶了进去,商珩的声音俨然无比兴奋:“原来你刚刚拒绝我只是表象,老婆你好爱我……我也好爱你……”

做爱的时候,商珩热衷于和青年有着紧密的身体接触,除了鸡巴和肠穴的负距离,他时刻停不下来亲亲老婆的奶子,嘬嘬老婆的喉结,舔舔老婆的嘴唇。

南述的每一处都长得符合他心意。

只苦了不能动的南述,被肏得双眼迷离,鸡巴和紧身衣疯狂地摩擦着嫩穴,软肉被那些布料勒住,又在肉棒的疯狂抽送下,勒得直接将嫩穴往外挤出,娇嫩的菊眼被粗硕的茎身直接捅成了一个圆滚的环状,鸡巴忽地换了个方向,软肉又被性器从另一个角度狠狠地挤压了一番!南述崩溃地绷紧身体,屁股禁不住想扭动起来。

这次他终于成功了,但那些勒住嫩肉的衣服也在热烫的温度下,一点点像是要融化一般。

南述被撞得头皮发麻,这次他终于抓住了商珩:“慢,慢一点,我,嗯啊……太深了。”

商珩很想听老婆的话,可现在是在做爱的时候,男人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继续亲南述,态度很是坚决了:现在还不行。

似乎不是他的错觉,紧绷、勒住的感觉在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比酸涩的肿胀感,下体瘙痒得要命,刚刚说着拒绝的南述,按捺不住地把柔软的屁股送到了大鸡巴下,任由它凶狠地撞击着自己的菊穴。一圈圈的嫩肉被全部撑开,鸡巴禁锢在甬道中,不留一丝缝隙。骚心被抵住了变着角度不断淫玩,可里面的痒意是止住了,会阴处的瘙痒却愈演愈烈。

南述脑袋发昏,他竟然下意识地想要自己伸手去抠挖几下。

但是他只摸到了一手滑腻的汁水,会阴处愈来愈烫热,软肉被轻轻一撞,就立刻回弹起来。酥麻的痒意从嫩肉内部传开

“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