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指腹蹭疼了。

他一时有些害羞,没由来地感叹:这么粗,又很可怕的鸡巴,自己竟然全都能吃进去。

看着粗壮,现在却可怜巴巴地被自己掌箍在手里,青年凑过去,故意在敏感的冠头上舔了舔。

商珩的呼吸声越发粗重,垂在身侧的手指紧握成拳,像是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想法:呜呜,老婆在诱惑他,他好想动一动鸡巴,把肉棒插进老婆松软湿润的小嘴里。

肯定是很温热又软糯的。

不知不觉中,南述的姿势变成了大半个身体躺在商珩身上。

他自己没什么感觉,只有商珩知道,老婆的奶子好软啊,刚刚又蹭到自己的腿了……

顺着他的视线都看见老婆粉艳艳的嘴唇和娇艳的奶头了,商珩觉得浑身越来越热:什么时候可以把老婆吸出奶呢?

南述一挑眉,动作愣住了,他又听到了商珩的心声。

‘最好早上一顿晚上一顿。’

气得他直接对着那根浪荡的性器冠头咬了一口。谁料商珩是个不争气了,鸡巴硬涨到现在,坐得时候就极为不安分,想法设法地蹭一蹭老婆,拱一拱鸡巴。现在被南述玩了一会后,更是没什么自制力,脑子里想着;好舒服,好像射精啊。

鸡巴就无比诚实得执行了大脑的命令。

青年猝不及防,就被鸡巴正对着射了满脸。

他一抿唇,就吃到一嘴黏稠的浊白精水,青年像是被颜射弄懵了,呆愣了好一会。倒是商珩急急忙忙地靠过来,说要给老婆擦脸。结果越擦,他的鸡巴就跳得越厉害,突突突地狂射精。

“对,对不起老婆,我真的忍不住……”

男人凑过去,捧着青年的脸颊,慢慢给他擦掉,然后又怕南述生气,乖巧地舔干净一些,边舔边嫌弃自己的东西:“臭死了,远不及老婆的精液和骚水香。”

南述被他说得脸颊发红:“你胡说个什么鬼,明明味道都是一样的,哪里香了。”

商珩非要和他争论:“就是很香,是那种又骚又甜的味道,我舔一口鸡巴就会硬邦邦的。”他焦急地解释,又道,“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当场演示的。”

青年内心的愧疚完全没了,他刚刚竟然脑子抽了:觉得商珩真的很委屈很可怜,他喜欢的吊床被别人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