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前还仔细锁了门,生怕被池宇偷袭。

看得商珩暗暗扼腕;“主角攻行不行啊!我能不能晚上给他套个麻袋?不然把他扒光了,裹上个被子直接打包丢到明夏房间里去。”

两人累了一天,睡得一个比一个早,但都睡得不是很安稳

这是两个带着颜色的梦,明夏睡着睡着就觉得身上燥热,不自觉解开了睡衣扣子,身上更是犹如被什么重物压制住,叫他难以喘气。腿间更是无比湿热,动一下就会碰到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青年惊醒的时候,看见自己身下的水痕时,整张脸都绿了:怎么会梦到那个家伙?

池宇的状况就更加严重了,他几乎要在梦里做了个全套,鸡巴在对方湿软的小穴里前后冲刺,身体丝毫不见疲倦,在轮番地摆胯挺腰后,他的身体越来越轻盈、越来越有力,但整个人也越发燥热起来。就在他快在梦里发泄一遍的时候,池宇忽地醒了。

一摸身边的床单,除了他睡的地方,都是冷冰冰的。

他惊了一身的汗;怎么会做了个这么逼真的春梦?

梦里的他比白天还要过分,直接把青年的小穴肏肿了,而且梦境中他力大无比,对方变得有些娇小,还有些柔弱,完全不能抗拒他的动作。

他想摆出什么姿势肏明夏,对方就是什么姿势。

男人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性器:硬邦邦的,顶端吐着稠湿的腺液。好像刚刚真的在经历一场大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