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珩,你可真行。”
被老婆夸奖的傻狗勾完全没注意到青年现在的口吻有多么不对劲,老婆今天好配合,也好温柔,他开始肚子里冒黑水了:不知道那个服务生今天搞的是什么酒,下次他要多弄点,然后在老婆生气的时候就喝一口,然后亲老婆……
这样南述就会……
对外‘凶神恶煞’的霸总脸上忽地出现了痴迷的表情,南述的语调愈发轻柔:“老公,能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吗?”
商珩被这样老公叫得晕晕乎乎的,青年的手还缓缓地摸上了他的肉棒,灵巧的指尖在肉茎上不断悦动,从根部一直玩弄到顶端的冠状沟处。南述的指甲修剪得很圆润,但要是青年有意想抠挖他的肉棒的话,那感觉还是相当刺激。
男人一瞬间就沉浸在被老婆玩弄鸡巴的快感里,他舒服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商珩微眯着眼,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老婆,你是不是想再来……嗷嗷!”
南述毫不留情地将手指往内一抠!
指尖陷进粗壮凶猛的茎身内,那些暴凸的肉茎也被南述来来回回地剐碾了一遍,与其说他的动作是在给男人撸鸡巴,不如说他在故意跳动对方、然后在对方受不了的时候,又用手指堵住了对方不断冒着涎液的马眼。
“别、别那么用力老婆……坏了,就……就没有人给你性福了……”
刚刚被丢到一旁的细棒又被南述拿了过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商珩一被他抚慰着,脑子的转速就会变慢很多,南述刚刚被他玩到失禁,而且还不是在家里,心里早就憋着一股气。青年慢条斯理地用那根带电的细棒,来来回回地在肉棒上移动
“那可真是不妙,要是你不行的话,我只能为爱当了。”
商珩立刻醒了,他睁开眼,一边粗喘着气一边看着南述,像是想从青年俊美的脸上找出破绽,他小心翼翼道:“老婆,你在开玩笑的吧?”
南述休息得差不多了,他起身坐好,但他的手始终捉着男人的肉茎,那根细棒上的电流缓慢又不规律地电击着男人的性器。
果不其然,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脸和身体一点点涨红了,鸡巴更是硬如赤铁
商珩被南述一瞪,不敢挣脱了,委委屈屈地:“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南述微微扬起下巴:“继续说。”
商珩:“我下次肯定会注意的,我以后只会在家里和你玩这么大,我在外面……”
青年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在商珩懊恼的眼神里,南述又笑了起来:“你不会、不知道我在生什么气吧?”
商珩想不出来,他觉得就是今天做得太狗了,所以老婆现在腰疼才生气的,大狗勾的直觉相当敏锐:老婆好像更生气了。
男人熟练地用自己乌黑的脑袋往南述怀里一拱:“让你快乐的大肉棒都被你折腾这么久了,你别生气。你要是生气的话,我去把池宇揍、……唔、老婆?!”
“你打我的鸡巴?你为了那个男人打我的鸡巴?!”商珩这次真委屈了,他吃痛般叫了一声,然后扶着自己的肉棒小声抽气。
隐约间,南述听见他小声在比比:“我和池宇可不一样,我是有文化的,我的鸡巴明显比他高贵的多。”
南述气他扰乱任务,让他们的生存率降低,现在还在吃些莫名其妙的飞醋。青年难得冷脸,他从衣服口袋里抽了一张纸币,用锋利的边缘故意玩弄商珩勃起的性器,男人立刻倒吸了口冷气:“有文化的啊?刚刚用你高贵的鸡巴肏我,你很累吧?一百块买你够不够?”
商珩停止卖惨,他知道自己彻底把老婆惹毛了,哪怕自己的鸡巴又在勃发的边缘,他努力地吸着气、放缓呼吸频率,企图让自己性器消停一会。南述瞥了眼对方结实的腹肌,视线多停留了几秒,身侧的手指勾了勾,又蜷曲起来,像是忍不住想去揉几把这些看着就漂亮的肌肉线条。
男人讨好般把南述的钱推回去,然后又从南述手里抽了一张十块的:“老婆,我不值那么多钱,十块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