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女管理只好遣人拿来卖身契。
就当乔应桐以为自己可以暂时松口气的时候,当着邵明屹的面,她被一拥而上的调教官按在地上,撕碎了身上的所有衣物。
“不要、不要……不要拉扯我的校服……不要啊啊啊”
当调教官硬生生地将她从邵明屹的怀里拽离,一阵刺耳的布料撕扯声就在庭院中响过,乔应桐珍视万分的校服,就在众人的眼底下,化作了片片雪花。
只有她自己知道,今日所做的一切,仅仅是为了保住这一身校服,保住自己的读书机会。
尽管早已做好了牺牲一切的准备,可奇耻大辱当前,她还是捂着几近走光的身体,抽抽噎噎地哭了。
对于已售出的玩偶而言,校服从此便是她们身上的赘余,她们唯一能穿的,只会是各种不知廉耻的情趣睡衣,将自己鲜嫩的肉体,展示在“爸爸”眼前。吔馒生长??羣⑺?⒐?⒐??零???更薪
“项圈怎么还没拿过来,动作快点!别让邵总在这等得不耐烦了!”
面对“玩偶”被售出时泪涕交加的凄惨模样,女管理早已司空见惯,对乔应桐不仅没有丝毫的同情,更是嗤之以鼻:
现在就吓哭?那从此以后,可有得你好哭的!
“邵总,待会要不您亲自来?”变脸如换面具的女管理回头看向邵明屹,极尽讨好之色。
在孤儿院工作的每一名管理,可都深知着,这些衣冠楚楚的买家们,人前的正直永远只是表象,私底下到底玩得有多花,如何在床上百般变态地折磨“玩偶”,早已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还愣着干什么?快喊爸爸啊!叫啊!”y嫚升长??羣⒎??9二??②0|?浭薪
女管理一个抬脚,鞋尖蹬在乔应桐的小腿肚上,猝不及防的乔应桐便“扑嗤”一声,跪倒在邵明屹跟前。
深秋的寒风,毫无怜悯地拂过她赤裸的肌肤,乔应桐全身不断在颤栗。
女管理的淫威如山压顶,向来倔强的乔应桐内心依旧万般不情愿,迟迟没能张口,对眼前的陌生男人喊出那一声“爸爸”。
见乔应桐毫无配合之意,女管理急红了眼,伸手便揪住她的长发。
“呜啊!”
头皮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失声惨叫,当白皙的脖颈全然暴露在空气中,乔应桐如同被困的幼兽般,发出绝望的悲嚎。
“够了!”一声沉着的冷喝,邵明屹稳稳地按住了女管理的手腕。
“呜……呜呜……!”乔应桐心头一震,喜出望外的她,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带着恳求之意,望向身前男人的高大身影,低低唤道:
“爸、爸爸……!”
她万分没想到,下一秒,冷硬的皮革项圈,已环上她白皙的脖颈。
她震惊地瞪大双眼,眼睁睁地看着邵明屹接过崭新的项圈,麻利地系在她细嫩的脖颈上。
过紧的皮带无情地勒进她皮肉,很快便碾出一道刺目的血痕。乔应桐痛苦地甩着脑袋,喉间挤出窒息般的干呕声,却连带着项圈上的铃铛,摇晃着阵阵脆响,像在嘲笑她的愚蠢天真。她却只能高高昂着头,任凭酸涩的泪花从眼角滑落。
听见院子里的动静,两侧小楼房中一张张稚嫩的脸从逼仄的小窗户中探出来。尚被蒙在鼓里的她们,对自己的境遇还一无所知,于是纷纷朝乔应桐投去好奇的目光。
像这种“展售日”,孤儿院早已有先见之明地,将幼女们分开关在各自的房间里,此刻又怎会容忍她们继续窥望下去?女管理两眼狠狠一瞪,“啪啪啪”一阵响,两侧的窗户又慌乱关上了。
“谁让你起身的!给我趴在邵总身后,爬着走!”
乔应桐过往可没少给这名女管理惹麻烦,如今,她跪在邵明屹脚前,活脱脱像一只被驯服的幼犬,女管理怎可就此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然而女管理忘了,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
“既然项圈在我手里,她自己有腿,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