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扮演的很好,曲凛想。
但是,当白墨的手指碰到他的胸膛的时候,他颤抖地哭了出来,白墨的手指停在那里,隔着骨头肌肉,抵住他跳动的心。
“算了,”他听到她在说话,“都下去吧。”
曲凛落荒而逃,穿好衣服去请了花落来,自己先一步回家了。
他还是不敢想。
他只敢远远地看,他用了两年时间去看,去学。
两年后的一天,曲凛听花落说起白墨的事,“她总来这里躲他爹呢,说是他爹逼她成亲。还说什么,下一个随便找个好看的娶了算了,简直荒唐!”
荒唐,曲凛也想荒唐一次,他去求了母亲。
曲母虽然人在闲居,朝堂上的消息却还是传进她耳朵里,她不放心,礼洛不是个简单的,白墨也不会是好相与的。
“儿子名声早就不清明了,母亲不如就试着一次,这次不成,母亲把我嫁谁都好。”
他这是要挟,但他别无他法。他就赌这么一次,赌他母亲的人脉,赌他自己的脸。
他赌对了。
第0008章 第八章 缅铃(h)
曲凛心思沉了沉,勉强把自己从记忆里捞出来,他要留住她,淫荡的手段也行。
闭紧了房门,上身趴在床上,双腿跪着,亵裤掉落,曲凛深吸一口气,放松后穴,艰难地把咬得死死的药玉取出来,药玉带着肉穴热热的温度,烫得人面红。
曲凛咬咬牙,把缅铃塞了进去,这是最近从南方传来的好东西,大如龙眼,内里装着水银,水银滚动,整个缅铃也会晃动,用来刺激下体产生快感。
曲凛试着站起身,后穴传来闷闷地蝉鸣般的声响。
会掉出来吧,他想,于是夹紧了臀部,那小铃贴着最敏感的那处颤着,曲凛脚趾绷直了,前端湿了,滴了几滴液体下来,
“妻主...”他的声音不自觉带了哭腔,声音一出,轻飘飘地落在空荡的房里,沉默的房间像是在骂他淫乱,曲凛把药玉拿在手上,上身紧压在床上,用手推抓着臀肉,淋了软膏对着后穴插进去。
好凉,后穴努力吃着,药玉慢慢挤进去,嫩肉温热把软膏融化,把撑圆的后穴染得晶亮,一点一点把冰冷的药玉捂暖,吞咽间,缅铃趁着张合掉得更深,曲凛不得不手忙脚乱去拉留在外面的细线,“嗯...”,后穴重新吃尽了药玉,甬道里的缅铃抖得更明显。
曲凛快哭出来了,他努力用嫩肉夹住,试图停下震动,谁知道,那小铃像是受了刺激,嗡嗡地叫着。
“妻主...”
快感和羞耻一同袭来,曲凛咬住下唇侧躺在地上蜷缩起来,静静地等待快感的结束。
要给妻主一份大礼才行。
不对劲,白墨刚进房门,曲凛就拥着她往床铺走,白墨恍惚间衣服已被曲凛脱了大半,露出白嫩的双乳,曲凛一手扶着她的肩膀托她躺下,一手挑逗揉弄白墨的乳尖。
然后整个人压在白墨的身上,用唇去吻白墨的脖颈,用牙齿轻咬...
一瞬的疼痛,白墨猛然回过神来,撑住身上人的肩膀,“等等!”
曲凛被推得一怔,身体里的缅铃震得更欢了,药玉堵着穴口,缅铃只能往更深的点挤进去,曲凛玩得腰软,泄了力气,俯在白墨身上。
白墨搂住凛的脖子,双腿夹住曲凛的腰,一使劲两人身位翻转过来,骑在曲凛腰上笑着说:“白日宣淫可不行,今天有正事与你商谈。”
曲凛被妻主这么一下弄得头晕,刚回神,白花花的乳肉就晃着他的眼,白墨的话朦朦胧胧,就听见“不行”两个字。
曲凛意识早就模糊了,在床上扭动蹭着臀部,身体里发出可耻的嗡鸣,曲凛下身被白墨压住,挤压间,快感逐渐叠加。
“你怎么?!”白墨脸色变了一变,曲凛支起上身,用唇去含弄白墨的乳肉,舌尖扫过乳尖,吓地白墨忘了身下的异样。
“妻主...”曲凛从欲望的折磨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