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去含咬他的耳朵。

“是好久没做了,”她坏心眼地安慰,“要不算了?”

“妾不要。”不要算了。

白墨勾了唇笑出声,“不要?”

“要…”曲凛有些后悔听妻主的话没塞着药玉了,不然自己就能进入得更舒服些。

“好…”白墨趁他纠结缓缓含入一些,“慢些就不痛了。”

曲老板耳垂软软的,对着耳朵呼气,头还会小幅度地躲闪,又怕惹恼了人,乖乖停下受着了,顺着下颌线去亲脸颊。

曲凛下身被快感和疼痛折磨着,脸上被妻主欺负舔弄着,不由地张开嘴喘息,舌头探出一点来,像只欲求不满的小兽。

二人的喘息呻吟纠缠间,柱身终于缓缓吃下,“还痛吗?”白墨问,用手指把他被汗贴在额头上的头发顺到耳后。

曲凛摇摇头,“不痛了,”说完缓缓动起来,

很舒服,很快乐…白墨坐在曲凛身上动作着,什么都不要想了,沉沦到和曲凛的欲望里好了…至少今晚…

“嗯…啊…”白墨被凛抱着压在床上,两个人又一次到了高潮。

“妾给您清理一下…”曲凛缓了缓,让人送了热帕子。

白墨显然还没玩够,自己赤裸着身子坐在椅子上等着,椅子前的地上摆了软垫。

曲凛会意,这是要用口清理阴部的礼仪,是妻主认可欢爱的奖励,上前曲起她的一条腿放到扶手上,自己半跪在软垫上,把另一条腿搭在肩头。

“曲老板果然聪明,”白墨开口,“再往前些”她诱导着,直到大腿根搭在曲凛肩头,男人的呼吸急促,鼻息打在穴口,“做得很棒。”她摸摸曲凛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