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发出色情的水声。白墨从他手里拿来帕子遮在顶端,“忍下…这样好拿…”

隔着帕子,曲凛快要疯了,敏感的那处被近乎凌虐的摩擦,双腿打着颤,淫液染了帕子,声音也抖着,不停地重复着,用气声喊叫,“妻主…妻主!疼…嗯…妻主…”

白墨吻他的脸,他的脖颈,他的泪滚下来就吻他的眼角,听他叫着,心里是心疼和异样的满足。

终于捏住那光溜的银棒,一手指尖夹紧了,一手握住茎身,缓慢地拔出来。

曲凛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生了场大病似的,浑身红着。脚尖绷直,腿肚子打颤,手压着自己的膝盖,抑制着不让自己挣扎得太过。

当啷。

银棒掉在地上,曲凛弯腰去拿,白墨手上突然发作。粗粝的布料磨在顶端,腰身带着背都痉挛了一下,男人呻吟出声,未被疏解的欲望压制不住。

却没射出来,白墨把人半拖过来,让他靠在她身上,“书里可说了?这是怎么回事?”

曲凛知道这是调侃他前面哄她睡说的话。低垂了眼扭过头。

白墨不催他,轻笑几声,胸腔的震动让凛捂住脸。

“曲老板想舒服吗?”他的妻主问他。

若是往常,他可能会退拒一二,可是他的身体太想要了,硬得发疼,腰眼软得想吃了媚药。那处还握在妻主手里,缓缓撸动催着他。

直到听到他颤抖的呻吟情求,“…要…”,一个字,带了几个弯,勾得人发昏。

白墨手上加快了速度,曲凛腰上没了力气,只能扭动着头,“妻主…妻主!”

白墨用湿帕子上下摩擦,曲凛的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抓住床单,扯出一条条挣扎的纹路,像收紧的绳索连在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