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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偷偷亲了白墨的脸。
“你怎么还是小孩儿样?”他的皇姐给他使眼色,他才意识到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扇子一开,遮住通红的脸,唇上的触感依旧真实得吓人,声音都在发抖,“本皇子的香吻,白墨你赚大了。”
白墨咳嗽一声,笑得没心没肺,“好,我赚了,我把这块脸皮拿去当铺换银子去。”
“完喽,白墨以后得入赘,当驸马了。”
以往礼乐总会第一个鼓起腮帮子反驳,那一次,皇姐这话摔了个结结实实。
嫁给白墨,这件事从各种角度看都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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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早上,书房少了一些人,其中就有帮他写情诗的官宦子弟,礼洛握着他的手忧心忡忡,“离水池远些。”他理解礼洛的不安,她是怀疑这件事是有人预谋的。
他不是很介意,他的性格其实很偏激,对别人发生什么并不是很关心,哪怕对方帮过他。
难道一句“谢谢”还不足以偿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