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这么刺激。

庄绍发觉自己根本用不着手,直接想想孟野就行。想想他一握就缩的脚踝,想想他怕痒的窄腰,想想他细细长长的小腿,想想过年时亲过的那两瓣柔软的嘴唇,还没来得及想到关键之处,后颈到尾椎就像痉挛一样反复过电,恨不得来它个一百八十回,喉咙里的喘息也越来越沉。

如果喜欢的魔力一直这么大,那庄绍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精尽人亡,最后简直有点儿自暴自弃了。随便吧,反正自己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谁让我有个又好色又不是人的爹呢?这他妈都是遗传学决定的。

但孟野在外面也不是什么都听不见,真不是!起码,起码喘息能听见。一开始他还故作镇定,后来就不行了,两手插在裤兜里还是抖,想大声唱歌,心腔里慌乱得像养了只鸟,别提多紧张了,比里面的人还紧张。

庄绍你能不能快点儿啊?我站不住了!他特别想这么催一下,可几次话到嘴边又慢慢地咽下去,抬起来要敲门的手最后变成了抠墙……

哎。

他面朝墙壁,两手举高趴着跟投降一样,整个人贴到墙面上,先是下巴抵着墙,后来改成脸颊贴着墙,贴完左边贴右边,贴完右边贴左边,烙饼似的。

他憋得慌,具体什么地方憋得慌又说不清,就是浑身燥热想打球、想跑步,想跳进什么南极北极的冰湖里裸泳一千米!

又憋了两分钟孟野实在受不了了,抬手特别特别轻地敲门:“庄绍……”

水停了。

“忙着呢?”

这他妈都什么问题!说出口孟野就后悔了,恨不得把自己毒哑。

庄绍低缓地嗯了声,像野兽狩猎间隙的喘息:“什么事?”

“没什么,我……”

孟野又挠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