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最好消消毒。”
孟野左看看右看看,摸摸鼻尖:“家里没酒精。”
“嗯,我知道。”庄绍的嗓音莫名也有些紧绷。
两人膝抵着膝,柔和的光线下面对面挨在一起,心跳齐齐加速。庄绍感觉自己大概是烧糊涂了,深呼吸再多次也清醒不过来,眼睛没办法从又细又长的脖子上移开,特别想耍流氓。
试试?
他鬼迷心窍地把嘴唇凑近伤口,得逞的前一秒孟野却躲开了。
“好困啊,想睡觉。”
无言的几秒钟之后庄绍站起来走了,连一个嗯字都没撂下。孟野看着关上的门眨巴眼,少顷抱住脑袋无声地啊啊啊啊呐喊。
刚才突如其来的心悸把他搞慌了,不自觉就……操啊,我真他妈没种!逼急了他连自己都骂。
回过神才想起来庄绍好像有话要跟自己说,结果还没说就走了,大概也是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吧。换药换得好好的,突然跟他妈撒癔症一样把人推开,换我我也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