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谢罪那种。 “算了。”孟野头拧开,手指没地儿抠,只能抠椅子腿上的木刺,“你也是关心我,我没怪你。” 听得庄绍心里更难受了。 俩人一个坐一个站,忧思百结,北风那个吹啊,雪花那个飘。 过一会儿,孟野自己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