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收缩的洞口,透明里混着白浊,进出间再把被捅烂的处女逼血涂在肿成桃核般的花穴间,没有宿云川的鸡巴堵着闸门,没泻干净的残精正顺着内壁往外流,流过尚未开发的嫩粉色股缝,余下的黏丝一半掉在床单上,另一半还跟肥屁股黏着。

尝了魏明溪的极品逼,再跟五指姑娘作伴犹如隔靴搔痒,水光涟涟的肉棒被宿云川几乎粗糙的撸动弄得发红,也只能疏解极少数的欲望,宿云川看魏明溪躺在床上,像被干丢了魂似的,对他的视奸撸几把都没了反应,望向魏明溪的眼神如有实质,仿佛能用眼睛把他的穴透了个爽快,透到魏明溪走不动道,扶着被精液撑起来的小肚子止不住的哭,变成情欲催生下的小哭包老婆。

宿云川越想越没边,用尽了气力才能忍住不起来肏屄的念头,魏明溪知道自己这样有多能唤起男人的毁灭欲望吗?

宿云川下腹处的燥热灼灼燃烧,手指攻击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都无法给他的性欲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帮助,百来下后,宿云川的大掌把他身下的阴毛都捣得乱七八糟,从小到大总被人评价天生淡漠的某人憋红了眼睛,嗓音哑到不像本人的程度:“宝宝,你摇摇屁股。”

魏明溪只觉得自己被榨干了,咋咋呼呼得理不饶人,没理也要骂上宿云川半小时的小霸王不见了,他提不上一点精力和宿云川争辩,染上情欲的嗓音不再干净透彻,尾音带着如同撒娇的哼唧:“不摇,能撸出来就撸,撸不出来硬两个小时,头抬得累了这东西自然就下去了,不过丑话说到前头,你的老二要是早泄了可别哄着我上床,我不跟阳痿男做爱,鸡巴大的也不行。”

被摁着这么颠鸾倒凤一回后,魏明溪也不可控制地食髓知味起来,宿云川肏他的时候活好的不像是处男,依照二十年来对宿云川的了解,宿云川能干出当网黄这档子事已经很出人意料了,这么个东西看了就看了,但他要是给别的人用过,不管男的女的,只要被其他人的骚逼吃过的鸡巴都是脏鸡巴。

宿云川这辈子干过最聪明的事情就是留着二十年的处男身子,然后被他的穴给吞吃了个透彻。

处男,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宿云川这么个粗长持久的处男更是不能放过。

真憋坏了魏明溪就没玩的了,他身上都是情事后的腥臊味儿,宿云川盯着他的眼神跟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吃肉喝血似的。

但魏明溪在宿云川前面和性格违和的低头讨好时,已经窥见了什么。

这是一只可以被训话的狼狗,操狠了操急了都行,吃点教训,低低头把魏明溪伺候爽了,他也不是不能给一点好处,他懒倦地抬抬小拇指,柔软红嫩的舌尖从口腔内部伸出来,挑逗地挂在唇边,他浅淡瞳孔上蕴着的迷离还未褪去,另一只手重重揉着被吮红了之后泛着樱桃色泽的乳尖。

“叉开腿跪在我身上,对着我嘴巴撸。”

宿云川呼吸一顿,如魏明溪所说那样,急切地扑在他身上,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半跪着,躺着的人乌发柔顺地向后垂着,五官精致,皮肤白皙。

这个姿势居高临下的是宿云川,但占据主导地位的却是小母狗一般吐着舌头的魏明溪,魏明溪媚眼如丝,宿云川把右手当成了魏明溪的逼,指腹的粗糙被孜孜不倦吐着水的柔软代替,他不仅仅是手在动,连带着精装的腰腹也一齐往上挺,宿云川向前挺立的动作渐大,鹅蛋大的深红龟头一下下戳在魏明溪形状小巧的下巴上,魏明溪被男人的巨蟒戳得小幅度晃动,腺液混着精液,把他半张脸都蹭出暧昧的水光。

“宝宝,操死你,你的屄好会吸,一根鸡巴满足不了欲求不满的骚溪溪吧?你房间里藏着的那些硅胶假鸡巴尺寸还没老公初中时候的鸡巴大,骚逼夹紧了,把老公的鸡巴吃熟之后,老公再去定制一个同尺寸的仿真鸡巴,小逼后穴一起操,把骚宝宝操成只属于我的精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