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说话的资格,这叫他反而更加看清喻青瓷背后的靠山有多强硬。

且不说喻青瓷的亲爹乃天子近臣南平伯,就是黎国公、吴大将军还有李侍郎,哪个拎出来不是当朝手握实权的人物,这可都是资源哪。

若是自己能够勾搭成功那个小美人,焉知这些资源以后不会为自己所用?

只可惜那日安排得如此严密,最后却功亏一篑,他万万没想到表面上娇滴滴的一个小美人,处事竟然会如此决绝狠辣。

想起当日喻青瓷出其不意差点用簪子刺中自己脖子动脉,又说出那样一番话来绝地反击,他突然有些嫉妒死去的堂弟陆云起。

人都已经不在了,却还能得个如此天姿国色又性格倔强刚烈的女子,为他一辈子守空房,实在是暴殄天物。

怎么想都不甘心。

这时一个下人走进来报说外头裴嬷嬷来找二爷。

正在喋喋不休的几人都停下来朝陆云薄看过去,陆云薄先是茫然,反应过来忙起身大步出去。

裴嬷嬷这会儿找他能有什么事?会不会是三弟妹叫她过来找自己?

对了,三弟妹到底是女子注重名声,应当也害怕自己把两人之间的事说出去吧?

知道害怕就好,这样他就有了拿捏三弟妹的把柄了。

疾步走到院门口,就看见裴嬷嬷带着一个小丫头站在那里,旁边还有两个看门的婆子,陆云薄已经换上满脸的笑意上前道:

“裴嬷嬷是稀客,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坐?这些奴才真是越来越不懂事,竟敢如此怠慢裴嬷嬷……”

裴嬷嬷也是脸上堆满笑容,但却退后两步客气地说道:

“不敢叫二爷相请,老奴是听管园子的王婆子说,前日二爷在花园里捡了一样东西,正好老奴丢了一对碧玺蝴蝶花钿,所以才厚着脸皮过来问问,二爷捡到的是不是那东西。”

说罢裴嬷嬷仿佛不经意转了一下头,陆云薄眼尖地看到,她头发上竟然插着一对月白色带着精美纹路的碧玺蝴蝶花钿,跟自己手里的那对大同小异。

裴嬷嬷眼神别有深意地看向陆云薄。

陆云薄脸上的笑容僵住,他没想到这三弟妹竟然不按常理出牌,敢明目张胆让身边的嬷嬷过来,跟他要回他手里的东西?

还有这裴嬷嬷头上竟还带着一对相似的花钿,这是什么意思?

他脑子快速飞转想要说什么,裴嬷嬷却指着自己头上的花钿说道:“二爷请看,就是跟老奴头上对样子差不多的,不瞒二爷,这东西是早年我家那口子给老奴买的生辰礼物,一共买了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