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礼炽热的吻中,他修长的手指托着她的后颈,汹涌地吻着她。吻到焦棠眼睛湿润,他才松开,他揉了把焦棠的后颈,手落下去坚定地握住她的手,“我也爱你,什么?都别想?,走,上台,我们去演出。”
“等一下。”焦棠声音发?哑,她盯着齐礼,感?觉到缺氧,空中的氧气稀薄。她嘴唇发?麻,她仰着白皙的下巴,“我发?个微博。”
“你不想?发?,不必发?。”焦棠有她的骄傲,她有她的清高,她有她的不能提。焦棠说她拥护齐礼的骄傲,齐礼也同样拥护她的骄傲,“这些事,我会彻底解决,不会再?发?生了。”
“一分钟。”焦棠松开了齐礼的手,“总要有个交代,无论是谁。”
焦棠到底还是发?了微博,她放了两?张图,一张是唐明月的死亡证明,一张是她的死亡赔偿金。
她配文。
“我只有一个母亲,我的母亲叫唐明月,是个不出名的音乐人。我出生不到半岁,我的父亲因为?出轨跟我们分开了。我从记事起身边只有一个她,她是爸爸也是妈妈。2011年7月,她车祸永远离开了我。我的生理学父亲不知道是迫于法律压力还是惦记我妈的死亡赔偿金,把我接到了他家,我开始了寄人篱下的生活。
二?零一七年,他们夫妻把我送到一个很偏僻的地方,我在那里遭遇了我人生中最黑暗绝望的时?光。我也是在那时?候遇到了夏天乐队,遇到了礼哥和宇哥,他们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他们带我走上了音乐这条路。
因为?他们,我有了第二?个家。
我这一生有过很多不幸,我的少年时?期非常糟糕,可我到底还是幸运的。我遇到他们,我遇到了音乐,我遇到了我曾经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出现?的光。
我从不后悔走上这条路。
对于当年离开,我很抱歉,没有一个大大方方的离场。当时?年纪太小?,匆匆忙忙地从小?孩变成了大人。路走的很仓促,很多事都在偏离航线,越走越偏,我害怕会在这条路上迷失,我选择了彻底离开。
如今我长大了,我有勇气面对所有事。
我可以坦然?地面对这个世界,我接受了过去的一切。
对于参加《乘风》,有少年的遗憾,也想?要一个圆满。
夏天乐队是永远的乌托邦,是信仰。
我们都期盼着纯粹的信仰在舞台上完成一次完美的绽放,所以我们都来了。
以上,是我的全部。
我接受全部审判,可我不接受污蔑。我跟那对母女唯一的关系是她们曾经破坏过我母亲的家庭,如果要对簿公堂,我欢迎。逝者已逝,虽再?聊这些没有意义,可我不想?让我的余生与灰暗捆绑,我也想?奔向我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