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着焦棠走了一段路,又转身义?无反顾奔向了她。
她不拧巴了,她顺从了自己?的欲望。
想?怎么骂就去骂吧,齐礼还是牵住了她的手?,席宇还是她朋友。他们还在?台上唱歌,若是被投下去,他们会怨她吗?
焦棠觉得?不会,他们最多会让她在?私底下提一杯。
他们不是小孩了,他们这个年纪,还纠结谁对不起谁有意思吗?
大约现?场气氛太炽热了,观众跟他们一起狂欢。焦棠也站了起来,她挥起鼓槌时?,白皙纤瘦的腰随着她的动作亮在?镜头下,充满了蓬勃的力量感,张力十足。
齐礼手?指上的戒指在?灯光下招摇,最后一段,他们来了个合唱。
三个声音绝佳的配合,他们之间?的默契不需要过多的排练,他们的灵魂是相通的,他们的音乐融合非常完美。
最后一句歌词落下,齐礼松开了吉他,他高举一只手?,手?链坠在?他的腕骨上。他仰起头,银色头发?与同?样的银色耳钉拉出闪耀的流光,他在?万千欢呼中转身越过架子鼓与焦棠拥抱。
他的身体是炽热的,他带着滚烫的温度灼烧着焦棠。焦棠握住他的手?,然后顶着摄影机镜头抱住了他。
他们坦坦荡荡地爱,坦坦荡荡的表演。
他们在?万众瞩目下拥抱,齐礼冰冷的耳钉划过她的脸颊,那一下的碰触仿佛指甲狠狠挠了一下她的心脏,她感觉灵魂在?战栗,她仰起头,望着他身后的万千星芒。
席宇从另一边走来,跟他们拥抱,他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他又哭了,他从少年哭到现?在?。
长大代表着失去,失去天真失去梦想?失去父母失去亲人失去朋友。
时?间?带走了很多人,带走了很多东西。
时?间?它不为任何人停留,它无情地碾过每个人的人生。滚滚而去,奔向一片虚无,留下满地疮痍。
齐礼一手?拉了一个,他拉着他们走向舞台中间?,高举着手?,朝观众鞠躬。
抬头时?,一向狂妄的齐礼飞扬的丹凤眼里也泛起了一点红。
“NEO!!”
不知道谁先喊出他曾经的名字,数千人一起喊了起来,整齐的喊声。
齐礼很高,他举起焦棠手?的时?候,焦棠半边身子都悬空了,她被他带到了台前,她被他带到了万众瞩目中。
他不在?乎任何人的目光,他只做他自己?。
他的粉丝声音落下,有一个女?生的声音非常尖锐,似划破了夜空。
“焦棠!我们爱你!”
台上是看不清观众席具体每个人的脸,只能看到挥舞的荧光棒,犹如最璀璨的银河,亮着无数星芒。焦棠扶了下耳麦,开口莫名其妙就哽咽了,她说,“谢谢,我听?见了,我也爱你们。”
整齐的喊声:“焦棠!焦棠!焦棠!”
声音居然不比齐礼的低。
焦棠感觉被齐礼牵着的手?放下来了,她打算别过身擦一下眼睛,手?上被大力一拽,她结结实实撞入齐礼的怀抱。
一模一样的姿势,跟当年一样。
齐礼的唇碰到了她的耳朵,带着炽热的呼吸。
如今的他已经功成名就了,他不再是那个地下乐队的主唱,他是顶级流量,他是无数人的信仰。
他依旧如同?少年一样,在?台上抱她。
“席宇!”
台下粉丝把他们的名字喊了一遍。
主持人上场,凑过来跟他们拥抱,“让我也抱抱我的少年偶像,我当年可是看着你们的比赛长大的。”
齐礼松开焦棠,坦荡跟主持人虚虚地抱了一下。
“你觉得?你们的票数会是多少?”
八个队伍二十四个人,场下观众是把每家粉丝打散了邀请的,每家粉丝数量都不多,每一组票数最高可能在?一千左右。
“还能拉票吗?”齐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