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又直又白?的腿。顶着一头经过几次洗后变成奶油灰的头发,皮肤白?生生的,眼睛又清又亮,含着纯粹的赤诚。

她干净的像是?开在凌晨的睡莲,带着露水,脆生生的美。

“怎么?不想去吗?我给你?换一床四件套,我没睡过,干净的。”焦棠被?他看的后颈发麻,心跳很快,夜晚太寂静了,他们独自相处。

齐礼指尖一点,把烟头插进?了易拉罐里,收起长手臂垫在脑后,嗓音慢沉,“你?知道你?是?女生吗?”

焦棠每个月都来例假,她肯定知道自己?是?女生了。

“啊?”

“放着两个男人在你?的房子里,你?睡客厅?”齐礼躺的很张扬,屈起一条长腿踩在沙发上,手臂半悬在空中,懒道,“胆子不小。”

焦棠耳朵一热,她抬手摸了下齐礼送她的那个耳钉。晚上回?来时,齐礼去买了药膏,给她抹上了抗菌消炎药。

不热了,也不疼,只是?有种很奇怪的异物入侵感。她的身体里多了一件礼物,小小的一截,停在她的皮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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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哥没把我当女生。”焦棠嗓子有些干,站在洗手间门口,望着齐礼说,“那我陪你?回?去?”

齐礼哼了一声,又把修长的手搭回?去,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唇角在灯光下显出傲慢。

凌晨的夜晚万籁俱静。

焦棠有些贪地把视线落到齐礼的身上,看他一起一伏的腹部。她心里有什么在发芽,痒痒的,刮挠着,微微生出渴望。

窗外起了风,缓慢地卷进?了房间。吹的客厅窗帘晃动了一下,焦棠压下嗓子里那股痒意,又叫他,“礼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什么叫不舒服?”齐礼的声音慢慢沉沉响在寂静的夜里,拖着音,“嗯?”

最后这?一声碰到焦棠的心脏,她那股刺挠劲儿又上来了。

“今天的比赛。”焦棠心里是?真不舒服,晚上席宇哭的很惨,一直在哭,一边吃火锅一边哭,席宇失去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机会,“你?该是?冠军的,你?比他们的实?力都强,你?和宇哥……都没有错。”

漫长的沉默,沉默到焦棠以为他睡着,齐礼忽然放下手坐起来,他活动了一下脖子和手腕,长腿横到茶几前?找运动鞋,嗓音仍然是?哑着的,“去换衣服,我们去看日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啊?

焦棠这?么多年?都住在北边的房子,太阳都很少见,更别说日出了。跟母亲她也没有看过日出,她没有认真看过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