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糯的哭腔只能更加激发男人的兽欲,连爬走都只能被扯着脚踝拖回来继续被操。沈年到最后完全射不出来了,性器被快感逼迫的硬起,涨的发紫,却只能可怜兮兮的溢出一两点精液。
身体疲惫不堪,几乎是在被放在床上的一瞬间,沈年立马陷入睡眠,只模模糊糊的感受到似乎有人将自己抱起,小心翼翼的清洗干净然后放回床上,又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嘎吱”一声,一切陷入沉静。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入目的并不是之前一直在眼前晃动的熟悉木梁,反而熟悉的让人心慌。
沈年呆呆的转头,直接和在一旁等待良久的兽人撞上了视线。
雄性兽人俊脸阴寒,墨绿色的蛇瞳闪着阴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