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附带健康报告，也没写清楚鸡巴多少厘米，体脂率，腰围，胸围，还有臀围，你这都不写。”穆敬先微微眯眼睛，“我怎么选你当助理？”

周念斯脸微红后仰着身子拉开了一段距离，很快有若无其事的跟穆敬先对上目光，“那怎么办？”

穆敬先扭身把手中的纸放在桌上，“那只能亲自检查了。”

“啊？”周念斯眨了下眼睛。

穆敬先起身坐在桌上，看着他，“行不行，自己脱衣服。”

看周念斯迟迟不动，呆呆的，穆敬先补充了一句，“要不就现在出去。”

“脱就脱。”周念斯没穿正装，长袖t一伸手就能拽下来，他拎着领口吐出一口气，把手放下，勾唇，“穆总帮我脱呗，行不行。”

“当然。”

穆敬先答应，欺身，将手搭在了周念斯的下一摆处。

轻微的香气钻入鼻息，周念斯后靠在沙发背，一动不动的看着穆敬先，“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还喷香水？”

穆敬先手指慢慢卷着他的衣服，“是吗？”

他抬眼对上周念斯的目光，“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