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也像是情绪,他笑得挺开怀。
“瘦成这样,为夫心疼,再说了……抱着也碦人。”他不正经的吻了吻她的发顶,立刻接收到一记凶恶眼刀子。
他又是往上深深一顶,那刀子软成了水。
大掌握住了她的乳,“肉都长这儿了,也不知道怎么长得,可真水灵。”话说完,他又给她夹了一个蟹肉小笼包,鲜甜的滋味儿在她嘴里散开,让她的思绪再一次被中断。
食欲与情欲一起被激发。
等饭菜终于用尽,她腿几乎是软得站不起来。
衣襟已整理妥当,可两腿间的黏腻未散,那种仿佛被填满的实感,仍然萦绕着每一步的触感。
魏辞川自然揽着她的腰,轻声道:“走不动就说,夫君抱妳下楼。”
她连连摇头,勉力直起身,却在下一刻脚下一软,几乎跌入他怀中,可她倔强,魏辞川笑着,却也依着她。
包厢的门一开,守意立刻上前一步,将她稳稳扶住。
那画面落在旁人眼中,宛若娇花初绽,蕴着风霜余露,弱不胜衣。
当真是侍儿扶起娇无力。
她耳根红透,只能低着头由侍儿搀扶着走下楼,每一步都踩在自己方才泄身过的羞愧里,仿佛还能听见那“噗嗤”水声在她体内回响。
当他们走到酒楼门口,冷风一拂,她神智清醒几分,猛地一震。
她停下脚步,目光不自觉地落向对街高处的一扇雕窗。
雪,静静地下着,大街像是被冻结成一幅无声画卷,唯独那双藏匿于暗处的眼,森冷如刃,仿若要将她千刀万剐。那股窥伺感浓烈得叫人皮肤发麻,汗毛倒竖。
“夫君……”她低声唤道,声线颤得难以掩饰,眉心紧蹙,却又不知自己究竟在怕什么?是怕那窗户后头的人?还是怕失去眼下的安乐?
杀气自四面八方扑面而来,如寒潮逼体,让她身体本能一紧。
她是王妃,怎会有种莫名的冲动,想飞上屋梁,将那雕花窗后头的潜伏者拖出暗处?
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她做得到吗?
她的手隐隐颤着,心乱如麻,脑海里又有一些画面闪过,她下意识的把手放向腰际,却在此时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