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恳求,又像在撒娇。
“你不要,可身你的子想,你听……”他故意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呢喃,手指一挑,那处湿得像蜜罐,淫水糊得一声一声响。
“唔啊……我、我……”
嘴里溢出娇喘,简直不像自己的声音,她倔强的咬紧唇瓣,不让任何一丝呻吟泄出,却无法控制身体细细发颤,像是被困在情潮浪尖的小舟,摇晃不定。
身体深处,一股汹涌的异感像是银白浪潮自下腹翻涌而起,快感来得太快,像裂空而落的骤雨,来不及遮挡,已经将她整个人淋得透湿。
她想觉得骨缝都在酥麻颤抖,从丹田炸开的热浪如丝绸缠绕,不给她私毫逃离的机会,如雷霆轰击,一瞬间将她推向顶点。
她的肢体抽搐着,腰身不由自主地后仰,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捧上云巅,视线模糊,意识空白,思绪全然被一波波快意剥夺。
那不是单纯的高潮,是被情欲压榨至极致后被迫沦陷。
她的穴口紧缩得发颤,像花苞在风中绽开,迎向他。
她喘得满脸红潮,小腹紧缩,整个人像是要被撑破似的,却在他抽出手指、以火热的肉根抵上她穴口时,忽然整个人都怔住了。
终于来到这一刻。
这最后一道不能跨过的鸿沟。
“不要……你住手……”她声音轻细颤颤,带着泣意,却被他大掌按住小腹,整个人困在床榻中央,无处可逃。
“我是你哥哥的未婚妻啊啊!”
她说错话了,这花激怒了他,他又往前推进了一些,没入了半个龟头。
他眼神幽深,一手扶着她细瘦的腰际,一手捧开她并紧的膝弯。
是,他的父皇偏心,明知道他喜欢她,却因为偏帮魏辞灏,把她只给了不珍惜她的男人,任由他这些男来,宛如被千刀万剐。
“嘴里说不要,却早就湿得收不住了。”他语气柔得像情人呢喃,却透着残忍的宠溺,话语像魔音灌耳,一丝一缕渗入她耳廓,引得她浑身微颤。
“下面的小嘴在亲我呢……还吮得这么紧,怎么骗得了人?”
她羞恼至极,眼角泛着泪光,气得咬唇低吼:“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