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欲火吞噬的狼,见了甘泉,便再也舍不得放手。他俯身咬了咬她耳垂,嗓音低得几近呢喃,“不够的,棠棠,为夫怎么都要不够。”
那语气像是情人轻语,实则压抑着野兽的贪婪。
她如今已是软得一点力气也无,只能瘫在他怀中。方才那番纵情未歇,花穴深处仍留着他的灼热灌注,蚌肉一张一合地挛缩,像是在下意识留住那根尚未软下的性器。
“啊……不……你别……”她身体一抖,那根竟还能膨胀,顶入她最敏感的深处,仿佛是故意压上她那点尚未退去的酥麻。
“夫君慢些,再一下就好,好不好……?”
他像在哄孩子那般,嘴里说得温柔,身体却早已作出背叛。
他猛地顶入,不再容她拒绝,那粗硬的灼热又一次嵌进湿滑的甬道深处。她挣了挣,却被他牢牢扣着腰肢,根本无处可逃。
“唔……啊……慢、慢点……我真的不行了……”她啜泣着,声音断续,眉心紧蹙,却只能无助地任由他一下一下撑开自己。
“不行了还会咬我,嗯?”魏辞川语气一转,轻笑含情,却句句挑逗。“你的小穴啊,比嘴巴诚实多了……一吮一啜的,是不是在求夫君肏深一点?”
“娘子可真厉害,吸得为夫真爽!”
他的话句句直白,像是带着情潮的利刃,剥去她最后一层理智。
“不要……呜嗯……”她低低哭出声,声线软得像是棉花,身子却不争气地再度颤抖,迎着他的冲撞绷紧、战栗。
他像是察觉到她将至的颤意,索性变了节奏,从原本的缓慢顶送,忽地转为狠戾撞击,密不透风地进出她体内,每一下都深抵穴底,似是要在她体内刻下自己的形状。
“唔……不、不要、太快了……啊啊……啊啊……”她的声音沦为呻吟与破碎喘息的混合,夹杂着微弱哭腔,耳尖、颈项、胸前皆染上羞红。
每一次顶撞,都带着带出一声声咕啾、噗啾的淫靡声响,两人交合之处早已湿得不像话,精液与淫水混杂,从穴口汩汩溢下,染得榻褥一片狼藉。
她终于被逼上了巅峰,甬道一阵剧烈收缩,狠狠夹住他的性器,细密颤抖像是一场天灾,将他也拉进那片灼烫汹涌的泄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