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耳畔低声哄她,“乖棠棠,自己来……想要就自己来,别忘了为夫说过,在为夫这儿,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这句话听着特别诱人,她的脸瞬间红透,羞赧地低下头,手指紧紧抠住他肩头。那欲根庞大,伞顶抵在穴前,一动不动,像是在等她屈服,等她亲自解开那层矜持。
终于,她忍不住地颤了颤腰肢,像是被诱惑的花瓣,在春雨浇灌下,缓缓地绽开。
她分开了腿,对准了肉根,往下坐去。
他很大,当真很大,即使已经充分湿润,她依旧可以感受到自己一点一点被撑开,体内所有空间被他填入。
“啊……啊啊……”那根粗长之物一寸寸被她吞纳,初入口时那酥麻的异感让她几乎止不住颤抖,穴肉一圈圈收紧,将他牢牢锁住不放。
她刚坐到三分之处,便被那异样的膨胀感顶得眼前发黑。
她伏在他肩上轻喘,舌尖无意间舔过他的锁骨,竟惹得他喉结一动,笑意低沉,“这般不济?”他粗砺的指腹捏住了她臀瓣,荡漾着麻酥酥痒感。
她被说得满脸通红,羞到耳根都烫得发麻,她缓慢地往下沉,那根庞然之物在她体内蜿蜒而行,直至整根没入。
“啊、好、好胀……”她低泣出声,身体颤如秋叶,甬道饱涨得像要被他撑裂,子宫被顶得鼓鼓涨涨,像是被填满后还在反复堆叠快感。
他搂紧她纤腰,让她稳稳骑坐在上,那根怒胀的孽物深深插入,与她身体紧密相接,每一下小幅起伏都在甬道深处撩起细碎战栗。
“棠棠,自己动,让夫君看看你骑在我身上……有多淫荡。”
她不敢看他,闭着眼咬唇,却还是顺着他手的引导,缓慢抬起身体,再一点点坐下。
湿滑肉壁拖曳着他滚烫的肉身,每一次进出都黏腻异常,那夹缝间的汁液早已涌成溪流,啪嗒啪嗒落在他耻毛肩,顺流而下,打湿坐垫。
每一下起伏都带起甬道一阵绞缩,穴肉像是舍不得他似地一抽一搐,紧紧咬住那根粗实孽物。
“唔嗯……夫君……我……”她语意破碎,哭腔泛滥,羞耻如潮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