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只是棠棠,如果以后还头疼,那就是一定得喝药了。”他把汤药往床头一搁。
又把人收拢到了怀里。
“娘子,我好喜欢你呀。”以男子来说他很高大,以女子来说她很娇小,她在他怀里,小小一个,可他倚靠着她,仿佛他才是最柔弱无助的那个人。
确实,在他面前,他无法抗衡。
温汐棠总算松了一口气。
魏辞川紧紧搂着她,几乎到了令人窒息的程度。
他的嗓子发紧,带着浓浓的落寞,“娘子……答应我,不管如何,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明明已经是个及冠的大男人,却用撒娇的声音说出了这段话。
温汐棠只觉得,好像有根轻羽,自心尖挠过。
“你……”她声音极轻,话未说完,就被他截断。
魏辞川垂下眉眼,掌心缓缓收拢,声音低得像是怕惊着她,说出口的话语却也令人惊悚:“若妳执意要走,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了。”
他笑了,俊美容颜上的神色近妖,那笑意不是威胁,而是癫狂的自白。那是一种将情爱揉进血骨里的占有,不能失、不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