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她的媚穴已经是极致的紧窄,却没料到进入这层深处后,竟如坠无声深井,这一次挺入,像是在她体内不断下沉,被她吞没。
如果肉棒有生命,他要被她勒毙了。
“哈啊……棠棠……这里……是为夫的……”魏辞川几近呢喃,语音压抑颤抖,心中澎湃不已。
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不能被其他人染指。
他将她的双腿放下,俯下身,用整个来压住她,皮肉相贴,紧密无缝隙,他的男性分身,深深嵌进她体内。
他低头,在她颤颤微张的眼皮上落下一吻,那种接近虔诚的亲吻,像是将她当作某种无法亵渎的神祇膜拜,不过他是个卑劣地殉教者,意图拉着他的女神共堕。
“棠棠……我心悦于你,从以往到现今,都只有你。”
他的声音沙哑而坚定,像是誓言,又像是告解。话音才落,仿佛害怕她来不及说出口的答案,他便以吻封住了她的唇。
“唔嗯……”她的回应被他吞没在唇齿之间。
他吻得毫不留情,像要将她整个人吸入体内。唇齿交缠,舌头勾住她软嫩的舌根来回吮吻,吸得她舌尖发麻,脑中发昏,气息全乱,只能承受、迎合。
而下身那根炽热男性分身,正以一种极缓、极致深入的节奏碾磨她敏感深处。从她骨缝里撬开快乐的封印,将他滚烫的欲望灌注。
肉棒柱顶缓缓钻入宫口,根根青筋与她紧窄嫩肉绞缠,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惊心动魄快意。
她成了欢愉的器皿,接住他给予的欢愉,这快慰来得太盛,几乎无法承装。
血液沸腾起来,骨头酸麻,钻入他撩起的欲火。
“唔……嗯……啊……”娇喘断断续续,声音细得若蚊呐,尾音裹着颤音,在唇缝里泄出,所有的呻吟、颤抖与低泣都被封在他唇齿之间,只剩鼻腔里溢出闷闷的声响。
一声比一声软,一声比一声娇,让人想要把她揉进自己体内。
他动情至极,吻得很深、更重,舌尖纠缠着她的,卷住吸吮,像要将她连气息一并夺走。
大掌落在他身上,恣肆游戈,爱抚着每一寸雪腻肌肤,落在她胸前的雪峰上头,把一对白兔揉成各种形状,胸前的蓓蕾被指尖夹着,在两指间滚动。
她浑身软得像融化的水,被他压制在榻上,像雪落炽岩,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被融化。
逃不掉,也没了逃的力气。
不只是身体,连灵魂为之荡漾。
他动得不快,却狠,每一下都稳、准、重,沉沉撞进她的最深处,柱身直抵花心,冲破口子,龟首每摩挲着宫颈,恣肆欢畅。。
柱身胀大到了极限,几乎熨平每一分的皱褶,无死角疼爱花穴里头每一个角落。
每回抽插,都带着微微上挑的角度,最敏感膨出的绒肉,被反复刺激,涨热发麻,快意流淌。
他又是一个深顶,这一回,体内的火花四溅,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畅快。
“啊啊……唔嗯……!”绵长的吻终于结束,她颤抖着喘息,腿根抽动,双膝不住颤抖,脚尖蜷起。脊背像过电似地拱起,像被突如其来的雷击震得整个人都飘离了地面。
“棠棠……这里真乖……每次一顶,就紧得像咬住我一样……”
他俯首在她耳畔低喃,声音温柔得几近怜爱,却又夹着几分强势的骄傲。
她无法回答,只能一声声呻吟,穴肉收缩得如同连根深吻,在他肉棒抽送之间,黏紧得像不让他离开。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像潮水一样在身体深处炸裂。
“唔……嗯嗯……啊……啊啊好舒服……”她的身体止不住地哆嗦起来,穴内一点点收绞,那一片湿滑的媚肉像陷入狂乱般紧勒着他,似是在榨取他最后一丝理智,渴求被他的精液填满。
穴肉湿润紧实,宛若柔绢缠柱,随着她颤抖的身体一收一放,每一吋都紧紧套住他跳动的肉根,宫口更是紧紧勒住了柱顶,蜜液从她穴口深处汹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