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惊着她。

他先将榻边早备好的温水倒入盆中，再用绫布浸湿、拧干，回到床榻前，坐在她身侧。

“棠棠，我来替妳擦擦。”

她半梦半醒，意识还模糊，只轻轻嗯了一声。

他动作格外温柔，先从她微张的大腿内侧擦起，一寸寸往上。

那些溢出的白浊沿着他手指的移动被拭去，而那已被疼爱得肿红的穴口，他也抹上了最上的好金创药膏。

在他问华云开问药的时候，华云开就已经气急败坏地喊了好几声，“败家！”

可他却是一点都不心疼，他用在他身上的药材何止千金了。

“这里红得厉害……”他低语，“疼不疼？”

要的时候很凶狠，此时却是有些愧疚了。

“不疼……”她声音低哑地回，却微微偏头躲进他怀里。

魏辞川轻笑，将她揽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胸前，然后俯身，从她小腹、腿根，一路细细擦干，又取了干布仔细吸去湿气，才为她重新盖好被褥。

她仍然系喘着，他细心入微，起身端来一杯温水，坐回床沿。

“张口，乖。”把人捞进怀里以后，他柔声哄着。

她迷迷糊糊张嘴，他一勺一勺喂她喝下，温水润过喉间，暖得人从内到外都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