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一点擦药、揉开,温柔得近乎荒谬。

“怎么每次都要闹?”他轻声说,声音像是自心底涌出的执念与倦意,低沉、闷热,“乖一点不好吗?”

接受我的情意不好吗?

她可以从他眼底读出这句话。

确实如此,如果接受他的情意,对她来说是最简单的事,可却是她“不该”做的事。

“贵妃害死了你娘,我父皇下令处死你的父亲,你为什么还要为皇室尽忠?”他忍不住问。

强烈的悲哀袭来,梦中的温汐棠和如今的温汐棠的感情交织在一起。

她不是没有个人情绪,不是没有爱恨的,可是温家的祖训就是忠君。

在父亲利用丹书铁卷五不死里面的两不死保住她和她祖父的时候,就曾经说过,“温家人,生是皇家嫡系鹰犬,死是温家嫡系的人。”

她不能让死去的父亲和先祖蒙羞。

“温氏为皇室尽忠。再说了……真要论起来,你难道不是你父皇的儿子吗?”

她的话再一次让魏辞川噎住了。

她似乎很懂得如何令他心里难受。魏辞川哑声笑了。温汐棠很明白,他这是恼怒了。这同时也是吹响情欲的号角。

他最会在床上变着花样驯化她,偏偏她的武功已经被他用软筋散给封住,如今的她完全不能和他抗衡不说,甚至还比那些黄花大闺女还更柔弱。

玳瑁盒子喀哒一声被打开,里面是红色的绒缎子,上面铺了两个核桃大小的铜铃,铜铃上端系了红绳,铜铃上头雕刻着精细的孔雀花纹。

她没见过这样漂亮的铃,却下意识觉得,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除了两颗铜铃以外,还有一根金色的细棍,上头也是满满的小铃,大概每一粒都比梅干大不了多少,倒有点像她之前见过,贵妃拿来逗她的波斯猫用的猫铃。

除了这两样东西,最让她忌惮的是那白玉瓷瓶。

这瓷瓶里面装的东西她知道,是能够催动她情欲的东西。

他说那是“玉溪露”,不是什么寻常春药,是可以拿来温养女子媚道、胞宫的药物,只是同样具有催情效果。

听说一罐价值不斐,

“你、你……”她哑然。

她的双腿被他小心地分开,那片粉嫩幽谷随着膝腘张开,暴露在空气中,微微一缩,肌肤泛起紧张颤栗。

魏辞川垂眸望着,眼神沉静而幽深,如盘旋高空寻找猎物的猎鹰那般锐利。

他指腹轻触那层如花瓣般娇嫩的肌理,低声笑道:“怎么这么多次了,还这般生涩?不过……倒是湿得很快。”

指尖一勾,自穴口滑至上方,轻轻抚过那早已肿胀充血的嫩蒂,力道温柔得过分,却比狠戾更令人发颤。

她咬紧唇瓣,浑身紧绷,不是不想开口反击,实在是只要一出声,吐出的便是难以抑止的娇喘与羞耻哭音。

下一瞬,他拔开白玉瓷瓶的瓶塞,药香氤氲而出。

玉溪露,一滴自瓶口滑落,晶莹剔透,彷若晨曦初融的露珠,在烛火下泛着妖异光泽。魏辞川指尖一抹,沾了药液,轻柔地涂在她微微颤动的花蒂上。

那处如同被电流贯穿,麻酥酥的,欢愉直钻骨缝,比任何酷刑都还要难以抵御的,竟是蚀骨的欢快。

“啊……!不要……”她蓦地颤抖,声音细细破碎,几近啜泣。

他并不作声,只是专注地用指腹将玉溪露缓慢推揉进她的缝隙,每一点触碰都像在火上浇油,烧得她全身血液翻涌。

她的腰止不住地往上拱,像是在下意识迎合他的抚弄,穴肉轻颤、娇滴欲滴,连蠕动的模样都像娇弱春燕欲展翅。

她羞得满脸通红。

她是暗卫,明明该冷硬刚烈,如今却在情欲中渐渐丧失矜持,像极了个任人摆弄的娇女。

“还真会夹……”他低声赞道,语气懒懒,手指轻浅的在花穴里抽送,像是要佐证他所说的话,壁肉收嘬,竟是把他的手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