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辞川从她身侧抱着她,一歪头看向她,只见她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脸颊因连续情潮泛红,嘴唇被咬得泛着肿红,小小一团,像是只被欺负过度的奶猫。

他心一软,抽离了些许,却被穴口死命咬住。

“棠棠……还舍不得我走啊?”

说笑着玩儿,却更像一声呢喃。

下一瞬,他抽身,被肏傻的小穴还来不及收口,粉糊糊的肉洞蠕动个不停,大量的精水混合著爱液冲刷而下,把那缅铃的系绳沾得湿濡不已,从鲜艳的红色,变成了一种淫乱的深红色。

他把人捞进了怀里,让她半躺在自己腿上。

“好了别急,我先给乖宝擦擦。”

他拿起了帕子,探入她湿漉漉的两腿之间,指腹顺着穴口四周的湿意抹过,还沾了点微温的尿液与他的精液,一点一滴擦净。

她敏感得不行,只被他一碰,便像被电了一下似的缩了缩腿。

“乖,为夫替妳清干净。”语气轻柔得像方才狠肏她的人不是他。

他以沾湿的帕子轻柔替她拭去下腹与腿上的狼藉,每一下都极轻,却也极慢,像在一点一点收拾自己留下的痕迹。

她只觉得耻意涌上喉头,却也说不出一个字,只能靠在他怀中,任由他摆弄。

缅铃仍在体内震着,他手指轻抚过她下腹,忽地一笑,“小东西还真顽皮,竟还没停。”

话音未落,他忽地将她抱得更近,低头对着她唇瓣吻了上去。

那吻带着他身上的气味,淡淡的松香让人放松。

舌尖滑入她口中,与她湿软的舌一点一点缠绕。

她本能地想躲,却被他掌控住后脑,吻得透不过气,只能哼出微弱喘声。

“嗯嗯……”绵长的吻结束,她又在缅铃的震动中被送上云端。

本来以为已经变得迟钝的感官在持续的刺激下,回回进入高峰,浪潮已经将她完全吞噬,理智荡然无存,只剩下对他的依赖。

那依恋不该存在,却又确实的生成。

他的唇轻轻在她的芙颊边落下吻,一边说着,“棠棠想不想把它吐出来?”

她因为高强度的情朝,意识已经迷蒙,她好不容易才找回一丝力量,柔弱的点了点头。

在他面前,她就只是个小女人,不是需要上刀山、下火海卖命的死士。

“既然这是棠棠心中所想,我便会为你做到。”他语气一惯狎昵。

温汐棠总是想着,既然他说会完成她所有的心愿,那为何要圈禁她?

这样的问题,她曾经开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会这么做,是因为你不想当死士,不想杀人,也不想嫁给魏辞灏。”那时,他是这么冷着脸对她说的。

她斥喝他,将之视之为无稽之谈,可是在心底,她却迷茫了。

作为观梦者,温汐棠却是清晰的感受到魏辞川这些话的重量。

或许他比她更了解她自己。

这是一个无比真实的梦,每一寸肌肤相亲,每一瞬欢愉都很真实,战栗毅然。

魏辞川俯身,拉动缅铃红色系绳的尾端,开始往外抽,震频迅速,从宫口被拉开,拉扯着媚肉,像是在她体内敲响了一整片春雷。

她蓦地一颤,穴肉抽动,花口微张,似乎是要将那东西“吐”出来,可里头太紧了,那铃身一时卡得更深,激发更多的水花,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他低笑一声,屈指探入,在她穴口处轻勾几下,那颗核桃大小的缅铃终于滑出一半,这时却又顶在花穴里头皱褶最丛集处,牵系着缅铃的红绳同时刮蹭着穴肉。

“呜呜,太舒服了!”她这是要舒服到哭了。

直到缅铃被拉出来,她的神智已经不大清醒。

那湿润发亮,像是被蜜水裹着的铜铃,吱嘎一声落在床单上。

嗡嗡的响着。

“棠棠,这副模样真要命。”他伏在她耳畔,低声说着,手指却没闲着,在她花地上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