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骂了句,语气却像喃呢:“逃得了么?”
说罢,他将她整个人摁进床榻,身形倾覆,一把扣住她的后颈,低头狠狠咬住她的唇。
那不是吻,更像是一场掠夺,要将她这些日子里离他而去的每一息,都连本带利讨回来。
唇齿相叠,他毫不留情地啃咬、吮吸,像要将她的气息整个吞入肺腑。
“唔、唔嗯……”她低低呜咽,手掌撑在他胸前想推,却被他一把扣住,紧紧压在头侧。
舌尖趁隙而入,搅动她舌根,强迫她与自己缠绵。他吻得太深,几乎要将她的唇瓣吻肿,唇缝间泛起一缕晶亮的水痕,在烛光下细微闪烁。
她一边喘息,一边颤抖,小声哼着,腰肢止不住地往后仰,却逃不过他灼热的贴近。
魏辞川的气息如烈焰般铺天盖地而来,烘得她发烫。他的手不安分地落在她腰际,缓缓下滑,像是下一瞬便会顺势夺去她所有防线。
她身上的味道与柔软,让他几乎失控。
大掌滑入了衣物之中,放肆揉捏着那团饱满柔肉,指腹一寸寸碾过乳尖,那处早已因情绪高涨而颤巍巍地挺立着,在他掌心底轻轻摇晃。
“唔……嗯……”她喉间断续逸出细碎的声音,每一声都被他嘴巴堵得半点出不来。
魏辞川吻得更深,像是故意的。他不想让她出声,不许她求饶,也不给她喘息。
他知道这房间隔音不佳,这客栈里四周有眼,他偏偏就在这里要她,悄无声息,却骚得要命。枽馒甥長??羣⒎⒐?贰九????一?哽新
她试着侧头想躲开他的唇,他却紧追不舍,唇舌一点也不肯放过,咬着她的唇瓣拉扯,又舔又吮,直到她整张小脸都染上水光,红得像滴血。
“棠棠……声音太大,会被听见。”他低声在她耳畔提醒,声线沙哑得几乎不像人。
“我不……啊……”话还没出口,唇瓣就再次被他吻住,那声喘息硬生生被堵了回去。
他已将她的亵衣撩起,双膝一挤便将她双腿分开,手掌抚过她腿根,那处早已湿得发烫,柔肉一触即颤,像早已渴望已久。
“这里……骗不了人……”他松开她的唇,稍稍离去,气息灼热、语声黏腻,细声调笑,手指轻轻探入缝隙,那处小巧柔嫩,紧得他指尖推入时都要打个转儿才挤得进去。
她猛地颤了一下,下意识要缩腿,却被他膝盖顶着,半点动弹不得。
“别乱动……”他低喃,嘴唇仍紧贴着她唇角,气音热烫灌进耳廓,像梦魇里的低语,又像勾魂的魔咒,“你一动,会把人引来。”
“嫂子,咱们俩偷情这么多回,我那好哥哥都没发现,现在若是叫他来了……妳说,要不要一块儿浸猪笼?”他笑声轻佻,吻却落得又湿又狠,像要将她这张嘴生生吻肿。
“嫂子,弟弟给过妳这么多欢愉,妳可别狠心把哥哥叫来,让他砍了我……”
他一字一句黏在耳畔,低得像是夜风抚过窗棂,又热得像火,烧进她的骨头里。
温汐棠整张脸都羞红了,心跳乱得不像话。
她这才意识到,魏辞灏那个正牌未婚夫就睡在隔壁,而他,居然就在这张床上,这般无耻地与她苟合。
简直就像戏文里演的那样,叔嫂偷腥,这若是被撞破,怕是真要被沉塘问罪。
可知晓归知晓,她却半分挣不开。
她自认身手不弱,可一到他手底,就像小猫一样任他摆弄。
他一手将她双手高举压在头顶,另一手却已探进她的中衣底下,在腿根那处柔嫩之地轻抚着,掌心灼热。
只轻轻一抚,她就整个人轻颤起来。
那儿早已湿透,薄薄的亵裤根本无法隔开指腹的侵袭。下一刻,他指尖一勾,亵裤被扯破,凉意袭来之余,她就觉得有什么湿热的东西,钻了进来。
“嗯……哈……”她咬住下唇,死死不敢出声,可双腿却已止不住地颤起来。
他的指头滑入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