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模样,全是我给的,谁敢奢望?”
“如此一来,我们可就是夫妻了,嗯?”
显然,她还记恨着,她说的那句,“我们算是哪门子的夫妻?”
是灵魂、肉体纠缠,不死不休的那种。
他将她搂得更紧,身子几乎嵌进她的骨血里,那根阴茎又热又硬,像烫铁一般,将她最里头的肉壁尽数撑满,狠狠地挤压、冲撞,不容拒绝地翻搅着花心。
“啊啊啊……啊……”她猛地一震,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气力,身子瘫软地垂下,却仍被他从后头托着腰,一下一下挺进。
“太深了,快停下……”她轻轻地晃着脑袋瓜,粉汗从额际落下。
他没有停。
他根本没打算停。
即便她已经泄身,穴口仍在抽搐淌水,他却依然死死埋着那根怒张的阳物,腰下一送再送,将她甫刚高潮的花肉再次揉碎。
“停不下来,嘶哈……棠棠,你咬这么紧……我怎么可能退出?”他啃咬着她的耳垂,气息滚烫,吮吸之际仍不忘下身的冲刺,连根都不肯退出,一下一下推撞宫口,像是要把入侵那孕育生命的胞宫,可到了最后他却是停了下来。
带了一些克制。
“不要了……真的会坏掉……哈啊……”她哭喘着,却仍又一次又一次地被他顶进高潮,蜜穴像有生命似度抽抽缩缩,大量蜜液从宫口浇灌。
爱液淋向深入浅出的欲望根源,有些没入铃口之中,成了他体内的一部分,有一些被打成泡状,环绕在狰狞肉棒上,像是一条白色飘带。
还有一些……从穴口汩汩而出,沿着腿根滴落在地板上,湿了一地。
空气中交杂着一股男女交合特殊的气味,是他最喜欢的气味,在口鼻间萦绕。
“哈啊……棠棠……”魏辞川低低地喘着气,像是刚从深海潜游而上,胸膛剧烈起伏。
他的声音一向低沉,此刻却带着情欲后的微哑,仿佛被烈酒浸过,醇厚得让人酥麻。
“我爱你……娘子……”他贴在她耳边轻喃,字字缓慢,仿佛从喉咙最深处滚出来,一寸寸磨在她耳廓与心头,说得人心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