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被向宗堂狰狞的面孔吓的一哆嗦,不敢出声了,眼泪哗哗流出,向宗堂见她安静下来,只敢小声哭,更加肆无忌惮,脱光自己衣服,将黑粗的鸡巴解放出来,骑在女人身上直挺挺的搁在云舒奶白的肚子上,云舒感到肚子一沉,泪眼朦胧中见到男人又黑又粗的东西,捂住眼惊呼出声,扭动长腿想要躲避,可是向宗堂古铜色壮硕的大臀坐在她肚子上,她形不成一丝伤害,眼睁睁看着公公扯开她的白衬衣,露出被胸衣包得紧紧的一对奶子,一条沟壑深深。
向宗堂见此美景,双眼放光,伸手兴奋地使劲抓揉:“都是我的,都是我的!贱人,终于得到你了!”揉够了他一把扯掉胸衣,覆上渴望已久的白嫩嫩的乳房,肌肤相亲,搓圆揉扁,粉嫩的奶头也惨遭折磨,揪起弹回去再揪起,激得云舒仰脖痛呼。
向宗堂欲火高涨,狠狠捏了一把乳房,又趴下去抚摸女人粉嫩的脸颊,云舒不想让他摸,摇头躲避,向宗堂戾气陡起,喘着粗气,伸出大手狠狠扇了过去,“啪”一声,火热的房间好像都寂静了,云舒一时被打蒙了,向宗堂打了一巴掌觉得很爽,粗鲁的固定住她的脸,上下抚摸着女人漂亮的脸蛋,满意的看着她恐惧的样子,再次轻轻扇打辱骂,屋子里发出一连串啪啪的声音,
“贱人,就要扇你才老实!”“让你欠打,你这个勾引爸爸的骚货!贱人……”
向宗堂大声辱骂,不停拍打女人的脸蛋,每打一下云舒就抖一下,即使他用的力气并不大甚至极其轻微,但骑在胯下彻底支配一个自己渴望已久的女人,这种感觉让他非常兴奋,兴奋的抓狂,直到看女人脸上稍微发红了才及时停下,不过他决定趁此好好调教一番,转而抓住两只奶子看着身下哭得不停的儿媳,冷声问:“应该叫我什么?”
云舒不敢不开口,怯怯张嘴声如蚊蝇“爸爸--”
向宗堂继续打骂,“大声点!贱人!说你是爸爸的奴隶,母狗,下人仆从,一辈子服侍爸爸,爸爸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快说!”
云舒屈辱地含泪一字一句复述,“我是爸爸的奴隶母狗,下人仆从,一辈子服侍爸爸,爸爸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女人乖乖雌伏,向宗堂心满意足,几把激动的在女人肚皮上摩擦,捏住奶子又反手扇了好几下,看见云舒无助的发颤,这才起身褪下她的牛仔裤,露出白白的长腿和肉肉的屁股,这在本地区是非常少见的货色。
他贪婪又珍爱地上下抚摸着手感很好的长腿,一路摸到内裤,内裤竟然已经湿了,向宗堂惊讶的扒下内裤,拿手一抚就粘上了丝丝淫液,他笑出声,抹了一把嘲弄地递到云舒眼前,“看看你的淫水,你就是个天生的贱货,被打还要发情的贱货!”
云舒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见向宗堂黏糊糊的手指怼到她眼前,羞耻难当,暂时忘记了向宗堂的恶劣,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向宗堂没管云舒的表情,他抬起云舒的长腿,把早已憋到爆炸的几把对准湿淋淋的小穴,低吼:“贱货,爸爸要插你了,插进去你就是我的女人!”云舒条件反射地后退,被他扇了一把奶子,再也不敢动。
向宗堂撅着腰缓缓地把肉棒捅进去一点,穴内又紧又热,他爽的直吸气,云舒疼的直吸气,看云舒的样子向宗堂没有着急深入,而是缓缓抽插,手指经验老到地揉弄着粉比上的敏感点,云舒一开始被捅开,痛的皱眉,不过慢慢地又觉得又痛又爽,被抚弄的地方好似有电流流过,一种奇异的快感,她嘤咛出声,搭在向宗堂肩膀上的脚背不禁绷起。
向宗堂看着女人潮红的小脸,摸着骚比的水越来越多,几把忍不住渐渐深入又抽出,抽出去时还被紧紧的包住,非常舍不得一样,他暗骂骚货,彻底尽根而入,重重抽插,云舒啊的一声,双手攥紧床单,眉头皱起来,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她此刻就像马儿一样臣服在男人胯下被重重鞭挞。
啪叽啪叽的淫液声,男人的吼声和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吟充满了这间昏黄色的屋子,云舒眉头轻皱,感觉穴内满满涨涨,胸部还被男人占着,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