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组织部。

当然了,政治这东西没到盖棺定论之前还不能说死,毕竟位置是有限的,能坐上去的只有一个,需要在各方争取,资源交换下,最终落实后,才能做盖棺论。

李乾坤见曹天一没接张晨浩的烟,立马看向曹天一,笑呵呵的问道:“老曹,你这什么意思,最近老子要上市政府办公室一把手,晨浩给你散烟都不接了啊?”

李乾坤说话,曹天一当然不能接。

李乾坤的爷爷虽然现在在人大,基本上是退休的阶段,但在省内影响力还在,这种人不能得罪死,不过他自认和我之间的过节也没有办法化解。

于是他先是看了一眼张晨浩没有递出来的烟,接着看了一眼我,对李乾坤和张晨浩笑呵呵说道:“不是我不给面子,而是这烟接的代价有点大啊。”

张晨浩从曹天一不接他烟,就知道他和我之间的过节有点大,于是不动声色的问道:“哦,有多大?”

“你何不问问他接不接你的烟?”

曹天一说着看向了我。

张晨浩闻言了然,看向了我,问道:“这烟你也不打算接?”

“接不了。”

我歉意的对张晨浩说了一句,曹天一有句话说的没错,张晨浩的烟接了代价确实有点大,接了就意味着我得放下和曹天一之间的过节。

张晨浩闻言有些无语的看了我一眼,曹天一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得理不饶人的性格,原本他听说我和曹天一之间有过节,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化解我跟曹天一的过节。

结果没想到的是,曹天一性格偏执,不愿意化解就算了,然后我居然也不愿意化解。

我当然不愿意化解了。

先不说那天在射箭馆,曹天一用反曲弓指着我,像戏弄小丑一样戏弄我,在我心爱的女人面前将我的尊严完全践踏在了脚底。

光说现在。

凭什么曹天一不愿意化解,我就得化解?

难道仅仅是因为曹天一的老子是即将要一步登天的常务副市长,我就应该忍辱负重,把打下来的牙齿往肚子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