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老爷子尴尬的收回拐杖。

桑酒纤细的手腕被微凉的掌心攥住,拉开,鹤砚礼视线垂下来,他太高,以至于纵使桑酒在女生平均身高里算高挑的,两人近距离时也得微仰着头看他,目光对视,桑酒水眸里对他皮囊的喜欢赞恋,一览无余。

但也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不用管他,我们走。”

鹤老爷子厉声喝止,“我不同意!你们离了也是白离!”他不松口,没有民政局敢给他们办理离婚,更没有一家媒体记者敢参与播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