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各种阴招暗杀无数,可鹤砚礼好似生死簿上除了名,次次化险为夷,直到这次荒山爆炸……

薛蔓蔓回神。

眼底闪过一道狠毒的寒光。

她走到窗边,抬眼看向被乌云遮掉一半的残月,心中畅快至极。

鹤砚礼凶多吉少,没准已经跟他那柔弱无能的母亲地狱相见了……

鹤秉文脖子上悬的砍头刀也快落下来了……

剩下的残废,病秧子,掀不出水花,日后不过是她仁慈赏碗饭的狗……

薛蔓蔓忍辱负重几十年的憋屈牺牲,在继承鹤氏财团的幻想中得到宣泄释放,发出阵阵瘆人的笑声。

鹤氏财团本该就属于她儿子鹤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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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偏僻清净的宅院里,鹤之璟坐在轮椅上,眼神复杂阴郁。

苍白的面庞上没有一丝白天的温润平和,眼底深处缠着无穷无尽的嫉妒邪戾,他掌心里攥着什么东西,另一只手里拿着正在通话中的手机,情绪濒临失控。

“你确定桑酒在鹤砚礼的车上?”

对面小心翼翼的如实禀告,“璟爷,我们查到一段监控,可以证实,桑酒上了鹤砚礼的车,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