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抬头翻身,自己主动趴在他身上,让鹤砚礼轻易便能吻到深处。

吻声黏腻。

麻醉疼痛。

墙壁上的静音表针走了一小格。

桑酒水眸湿漉,唇瓣糜红,侧脸乖软地贴在鹤砚礼起伏沉沉的胸膛。

她颤音问,“鹤砚礼,你在宴会上怎么认出我来的?”

鹤砚礼闭着眼,骨节分明的大手摩挲着桑酒软腰,声线沙哑,“味道。”

“……嗯?”这个答案让桑酒诧异。

鹤砚礼稍微低下头,湿红的薄唇吻蹭着桑酒乌黑馨香的发丝,痴迷入骨,他笑,“我也形容不好,就是能闻到桑桑独一无二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