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会上药。”不会再留疤。

“别等会了,现在立刻!”桑酒抓住鹤砚礼的手臂,拉着他噔噔跑起来,恩怨暂停。

鹤砚礼是帮她才受伤的,这点儿,她理亏,得认。

上完药,她才能挺直腰板,跟鹤砚礼过招对峙。

鹤砚礼任由桑酒拉着上楼,暗红疲倦的双眸克制得盯着她的侧脸,几秒后,他视线下移,落在拉着他的手上,小心凝视。

推门,进入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