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礼你算什么东西!?你……你凭什么跟我们桑桑提离婚?垃圾!你什么玩意儿!退!退!退!松开我的桑桑……”

鹤砚礼置若罔闻,无动于衷,甚至连余光都未扫向左柚。

他屈膝半蹲下,给桑酒扣上大衣纽扣,他一米九,大衣宽松的像戏袍一样笼罩住娇瘦的桑酒,扣好,裹严实,鹤砚礼动作轻柔地横抱起桑酒,转身,疾步离开包厢。

“什么!?离婚!?”秦少煜迎来今晚第二次的三观炸裂。

左柚晕晕乎乎的,等鹤砚礼走远了,才想到去追,却被求知若渴的秦少煜拦住。

“你刚刚说什么?什么离婚?谁离婚?”

左柚烦躁得想把秦少煜一巴掌裱墙上,咬牙,“你爸!跟你妈离婚!崽种!”

秦少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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