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往它嘴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噜噜挣扎着喵喵叫,跑了。裴青屿没再管,拿着棉签蘸取碘伏。
沈月悦看的一愣一愣的。
“你刚刚在干嘛?”
“他们说这样猫会长记性,以后不敢再咬人。”
沈月悦很好奇:“你怎么知道?”
现查的?也不像啊,也就一分钟的时间哪里够他查。
裴青屿小心地在她细白手指上涂抹,“它刚来那会儿查的。”
沈月悦微微惊讶,说实话养噜噜是她一头热,裴青屿虽然没意见,但也不热衷,平时也不会主动去摸噜噜。
只有在被蹭脚时才会用手碰一下。
没想到在一开始裴青屿就查过怎么养猫。
比她想象中要心热。
沈月悦的视线落在手指上的紫色水痕,抿了抿唇,说道:“那个花我真的喜欢,就是你定的太大束了,也别天天往公司送啊,员工都起哄。”
裴青屿拧紧碘伏盖子,“是我疏忽,那我定小点,下班时带回家来。”
高大冷峻男人每天下班抱着一束花回家。
沈月悦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场景,心尖倏地一颤,被碘伏涂抹过的手指微微发麻。
她蜷缩起指尖,错开裴青屿的视线,“好啊。”
没问为什么,裴青屿也没再开口。
时间不早,两人回到卧室。
刚躺下,沈月悦忽地想到一个问题。
裴青屿出差一个星期,等于三次没做,那要……补吗?
补的话再加上这周的就是六次!
沈月悦乖巧闭眼,算了,当不知道吧。
‘滋啦’一声,床头抽屉被拉开,塑料薄膜撕开声,还有纸盒开启的声音传入沈月悦的耳朵。
像是事前预备音。
床头灯留了一小盏,暖黄昏暗,气氛旖旎。
身侧床垫凹陷,男人覆了过来,温热的指腹摩擦着沈月悦颤抖的眼皮。
“月悦,你的睫毛在抖。”
“……”
沈月悦热意上脸,抖着睫毛睁开,入眼就是褪去浴袍的男人。
那线条分明的肌理让她呼吸发紧,移开眼,男人修长的指尖翻着透明的薄片。
沈月悦:“……”
救命,怎么哪里都是限制级!
“关……关灯。”
“好久没见你了,想看你。”裴青屿拒绝掉她的要求。
这男人一上床就自动解锁荤 话。
沈月悦再次闭上眼,被汗染湿的发丝贴着面颊,狼狈又漂亮。
像是在海里沉沉浮浮,最终被拽入欲望深渊。
沈月悦害怕的抱紧男人,一颗晶莹的泪水从眼角落下,失重感太强了。
“裴,裴青屿,去床上。”
“不会摔到你的。”
被欲望占领的男人听不见话,一边安抚,一边强势占有。
后背微微刺痛,裴青屿暗暗抽气,火气却翻涌的更加厉害,眉眼晦暗充斥着侵略性。
“月悦,想我了吗?”
刚才饭桌上不问,这种时候咬着耳垂问。
可惜沈月悦意识都被撞的细碎,听不清他的话,只模模糊糊听到一个‘想’字。
想?想什么?还想要吗?
不不不,够了。
沈月悦摇头,漂亮的面容透露着否决。
“……”裴青屿深深地闭了闭眼,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