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你看一下我的压箱底钱。”祁季秀凑近小声道,然后翻身下床,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大箱子,打开后往最底下掏了掏,拿出一个红纸包着的一沓钱。
“我们家也是现在我妈认祖归宗了,条件好了,故去的姥娘的嫁妆都留给了我妈,我姥爷又是个疼闺女的,什么好的都给她了,所以给我的压箱底钱都丰厚了,足足两千块,谁家嫁女儿给这么多钱的。”
“当然有钱的人家除外。”祁季秀补充了一句。
严银辉心底有些冲动,看着眼前眼神纯粹的祁季秀,他一股子火直往下涌,把钱、存折一股脑儿往桌子上一放,迫不及待的就把祁季秀往床上抱,然后整个人就压上去了。
“诶,诶……”
被堵住了嘴,祁季秀发不出声音了,然后脑子就晕乎乎的了,被带着随波逐流。
等到完成蜕变,她羞得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不敢出来见人,没想到做夫妻是这么羞人的事,她以后可不会冒冒失失的随便去敲大哥、大嫂的门了。
现在回想起来,以前自家大哥看自己的眼神,可能就是气得、恨铁不成钢的,又不能打自己。
第三日回门,严银辉带着祁季秀往宁兴巷去,祁家老早做好了准备。
小夫妻俩一进门,看着祁季秀那洋溢着幸福的表情,祁家人就什么都不用问了,蜜里调油。
但祁季秀是个藏不住事和话的,跟亲娘单独相处的时候,那是什么话都说了,什么严家给了多少改口费啊,严老爷子贴补了多少钱啊,严银辉多么是实诚云云。
“外头可不许露财。”叶暮轻点亲闺女的额头告诫道。
“妈,我又不是傻子,这不是就跟你说嘛。”
10月4日,祁季川和严银辉要去苏省了,两家都准备了不少好东西,把人送上火车后,叶暮和祁季秀开始准备她们自己的,明日她们也要坐上去滇城的火车了。
滇城这边,唐书汶的日子过得非常规律,上下班都有车子接送,休息日就在军区内串门,偶尔去聂家,偶尔去陈婶子家。